“可是……”
“
说
话你不听
是吗？”江虞板起脸。
白露没想到她会凶自己，顿时委屈极，眼睛里泛滥着水光，“你就是嫌弃，碍你眼，好，知道，这就走，反正活着也没什
意思……”她起身就要走。
“回来！”江虞低喝。
白露站住没动。
“……”
白露脸色暗下去。
见她不高兴，江虞轻叹
声，心里有些烦躁，遂转移话题：“最近工作怎样？你上次拿蓝血代言……”
“挺好啊，”白露打断她话，狭长狐狸眸微微眯起，“哦对，虞姐，给你带两个模特，她们是准备跳槽，有大秀经验，资质算A类吧，如果你同意话，就让她们直接跟巴黎分司签约。”
“另外这次还认识几个乌克兰来新人……虞姐，与其让星探去挖，不如同类渗透，你可以放心把海外市场交给。”她又笑起来，眼中闪动着兴奋光。
还是那个熟悉微信号。
然然设置“仅半年可见”，大约三四天发次动态，有时候是风景美食，有时候是生活日常，唯独没有自拍。她翻着翻着，仿佛掉进时光隧道，窥探着那些没有她日子里，然然生活。
个小小微信，像是她们之间联结纽带，即使静静躺在列表也很安心。
回到家时候，白露已经到。
阿姨正在厨房做饭。
点开相册，把几张合影发过去，顺手改备注为“然然”。
“走。”
“拜拜。”
程苏然放下手机，头也没抬。
大门开又关，屋子里彻底安静下来，她重新拿起手机，保存合影，再点进微信江虞主页……
阵诡异沉默，气压低几个度。
“好好，”江虞轻叹声，拉着她坐下来，“没有嫌弃你，是在为你考虑，希望你能在属于自己
江虞微不可察地皱下眉，“你就这喜欢当经纪人？”
“是真想帮你忙啊。”
“……”
“虞姐~”白露眨眨眼，亲昵地挽住她胳膊，“你在身上投入那多，心里直记着，除努力工作，还想尽自己所能帮你，人要知恩图报，不是吗？”
“但这不是你本职工作，无论你多有分寸，也难免会被分走精力，模特生命黄金期只有那几年，你想做经纪人完全可以等退役之后，像这样。所以做事情还是要分轻重缓急，分清主次，不要到最后什都想要，什都没得到。”
“虞姐——”
见她进屋，白露从沙发上跳起来，扑上前抱住她，“想死你。你有没有想啊？”脸颊在她头发上亲昵地蹭蹭。
江虞险些被扑到地上去，有些受不住，好笑又无奈地将人推开，“想。想你安静点。”
“那就是嫌弃吵嘛。”白露神色恹恹。
江虞给自己倒杯水，坐下来，慢慢地喝两口，“没说，是你自己说。”
是大号。
兔子头像，昵称“JangCoCo”，朋友圈发得很少。
程苏然眼前闪过那灰黑色头像，心里涌起复杂滋味，叹口气，把江虞备注改成中文——江可可。
……
飞机落地，江虞就接到白露电话——晚上要来吃饭。她应下，通知家里阿姨，继续翻看程苏然朋友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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