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野顿时脸上红,道:“没有,爷……爷你别这样瞎说,颜姑娘还是未嫁姑娘,怎可如此调侃……”
贺顾道:“哦,那就不调侃,看来你确实也不想见她,那你回府等着回去吧,自己去找她。”
征野:“……”
征野:“爷,还是陪您去吧,您个人出去,多不安全……”
贺顾“噗”笑出声,也不逗他,主仆二人牵两匹马,又叫公主府马房准备辆马车跟着,便往城南颜之雅住那个小院子去。
毕竟是亲生姐弟,血浓于水,不可能。
贺顾刚出公主府,迎面就撞上匆匆赶来征野,他先是愣愣,继而飞快弹征野个脑瓜嘣,笑骂道:“你小子看看,这都晌午,你这天,人跑哪儿去?欺负爷脾气好,你就擅离职守是不是?”
征野揉揉被他弹脑门,道:“哎呦,哪儿敢,这不是爷新婚大喜之日,怕要是来早,到时候个男子,杵在爷和长公主殿下旁边,那多讨人嫌。”
贺顾边继续往府外走,边道:“你怎忽然学这油嘴滑舌?说,昨晚上上哪儿去?”
征野连忙跟上他,听贺顾这问,脸上忽然泛起两片不正常潮红,道:“……是有正事……昨天颜姑娘来找,说想在京城里盘间店面,开个医馆,就请去帮她相看下,这才……”
真是……”
兰疏忙道:“殿下心中郁结,这又怎能怪您呢?没事,小侯爷生性仁厚豁达,殿下回去吧,只要殿下同他道个歉,想必他定然,是不会生您气。”
兰疏这话,确没说错。
贺顾心大,根本不知道长公主刚才是怎,还只以为是夏日里天燥,人也难免气大,她午膳又吃太饱,这才回去睡午觉罢,压根儿没想到长公主是在生他气。
所以等长公主行人回到膳厅,发现早已空空如也,问下人,得知驸马已经出府后……
今日是公主驸马大婚第二日,汴京城中,张红、挂彩,还未全部拆掉,仍然是片喜气洋洋氛围,路看贺顾也不由得心情好几分。
等到那个院子,见颜之雅,她果然也爽利,见贺顾来接自己,去给那个说好病人看病,没有点二话,直接就上马车。
行人这便赶往言府。
言府上下,都没想到,贺顾竟然会在和长公主
贺顾心道,可以啊征野,本来还担心颜姑娘来这家伙脸皮薄,不敢跟人家说话,没想到还不等他费脑筋琢磨,该怎给他俩牵线搭桥,征野就这上道。
看来离娶到媳妇,亦不远矣!
贺顾也不戳破,只笑道:“这样啊,那倒正好,今日便是要去找颜姑娘,你就再跟去趟吧。”
征野愣:“啊?”
“啊什啊,难道你不想见人家第二次?”
裴昭珩:“……”
子环这是生他气,离家出走??——
贺小侯爷当然不是离家出走。
说到底,贺顾觉得,刚才瑜儿姐姐之所以不让他找大夫,给三皇子诊治,想来多半还是因为不相信,这大夫确能治好三殿下病罢。
这个没什不好解决,等颜之雅治好他舅舅咳症,瑜儿姐姐亲眼看到,难道还能再拦着,不让颜之雅去给弟弟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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