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皇后这才点点头,道:“嬷嬷说是。”——
却说贺顾晚上又去月神石边等裴昭珩,只是
陈皇后道:“哦?驸马比得如何?”
小宫女道:“回皇后娘娘话,驸马爷第日,便拿北二台擂主呢!后头都不必再比,已是定下拔用资格啦!”
陈皇后闻言,立刻喜,追问道:“当真?”
顿顿,又想起什,喜色消,微微蹙眉道:“北二台……顾儿是真要出京去啊?”
小宫女道:“是,驸马爷没去西三呢。”
步去,都不可能听见,李嬷嬷这些年来看着陈皇后过来,也是看着当年长公主夭折,皇后病,三殿下又是如何在宫中为母亲苦苦支撑,她心中心疼皇后,更心疼三殿下,是以说得情真意切,到最后几乎是要老泪纵横。
陈皇后嘴唇颤颤,眼神有些出神,半晌才喏喏道:“仇人……仇人……”
“……原是骨肉至亲,如今却……也成仇人吗?”
李嬷嬷却忽然握住她手,目光笃定道:“没错,她杀长公主啊,她死还不算,现在他儿子又要来害您,害恪王殿下,难道您还能觉得,这样人算得上骨肉至亲吗?”
陈皇后面皮剧烈颤抖下,脸色都白几分,良久,她才长叹声,道:“你说不错,是……是直以来,太过妇人之仁,只想着做缩头乌龟,反而害孩子……”
陈皇后道:“罢,这孩子倔强,且随他去吧,只是既然今日顾儿取胜,也是喜事,你去把珩儿、顾儿都找来,叫人晚上好好备膳,本宫与珩儿,替他好好庆贺。”
小宫女应是,这才下去。
李嬷嬷见那小宫女走,低头看着陈皇后笑道:“好儿郎志在四方,能出去打拼前程,对小侯爷来说,也是好事。”
陈皇后“唉”声,道:“自然知道,只是顾儿这孩子……说到底,也是因为,把他辈子婚事都耽搁,这孩子直心眼直脾气,也不知道为何,明明也告诉他,珩儿是男子,他却还要钻牛角,跑去和陛下说此生不娶,这又是何苦呢?”
李嬷嬷却不知想到什,沉默会,道:“娘娘也不必太多思多虑,儿孙自有儿孙福,眼下钻牛角尖,说不定日后就想通,您只要好好,以后护着三殿下与驸马爷,还怕瞧不见他们平安顺遂、儿孙满堂吗?”
李嬷嬷声音更低三分,凑近道:“娘娘不必自责,还不晚,如今陛下意思尚不明确,殿下想争也不是不能争,所以奴婢前些日子,才跟娘娘说,就算都想起来,心中觉得厌烦也好、不耐也好,您还是得好好抓住陛下心,只要您这个正宫皇后与陛下感情和睦亲厚,对三殿下来说就是最稳当靠山,陛下心中有娘娘,谁也撼动不。”
陈皇后沉默会,道:“……已省,嬷嬷替费心。”
正此刻,帐外远远传来个小宫女声音:“皇后娘娘在?”
李嬷嬷听见动静,连忙擦擦泪,迅速恢复平日里那幅肃然严正、不苟言笑神态,站回陈皇后贵妃榻去,道:“进来吧。”
小宫女闻言,这才撩开帘子进帐跪下,她叩首后抬起头来喜道:“娘娘叫奴婢去看驸马爷今日比武,奴婢已看回来,比武刚刚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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