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马大会就这样进入尾声,最后日庆典更为热闹、更甚来时。
虽说有人得拔用、有人落选,几家欢喜几家愁,但是少年人总是活泼不怕挫折,再说弓马大会是直接拔
“也不知道是怎回事,总之拉弓时,场上忽然刮股怪风,本来是射不中,结果三支箭全都给吹正中靶心,射完那风又没有,还以为是巧合,结果射活靶时,那个风、那个风又来!”
言定野边说边咽口水,脸上神情显然也很费解。
“然后就这稀里糊涂全中,陛下就让内官来,叫上去,问两句话,夸弓马不错,就老实交代,说是风吹、只是运气好,结果陛下还哈哈笑,根本不相信。”
贺顾:“……”
言定野砸吧砸吧嘴,道:“然后陛下身边王公公,就和说,有拔用资格,叫回去等着兵部文书调令,表哥你说这是不是倒霉太久,老天爷都看不过去?”
知道他是三殿下姐夫,但是也不能说三道四,毕竟贺顾自己就是将门出身,他去结交才俊,那是本就是路人,臭味相投、有谁能说个不是?
那叫从来处来往去处去。
再有这层身份便利,再加上贺顾上辈子本就在军营里待十几年,对和这些人怎打交道,心里门儿清,于是后头这几日,贺小侯爷扎进人群,那便好似泥牛入海,又如猛龙过江,总之十分如鱼得水,从容自在,很快就几乎和所有北三台擂主混熟,便是往洛陵、广越去,也插科打诨认个七七八八。
贺顾性子爽快敞亮、也不拿什侯爷架子,是以勋贵子弟他处得来,寻常武将子弟和他交谈也没什压力,两面都吃香。
这些参与大会,也都还是十七八、二十来岁少年人,基本没什太多心眼子,你和好就和你好,也许前几日贺顾在他们眼里还只是个吃软饭小白脸,但是旦冰释前嫌、看对眼真混熟打成片,就又能飞速重新变成好兄弟。
贺顾无语会,道:“看你是缺德太久,老天爷都看不下去,才必须找个地方把你给收。”
言定野嘿嘿笑,也不气恼,只美滋滋跑。
他自然是高兴,既然要拔用,那等过两个月天冷下去,国子监重新开课,他就不用再苦哈哈起个大早去读书,岂不美哉?
贺顾看着他没心没肺背影,心中暗叹口气,琢磨着也好,言定野得拔用,回头外祖父祖母、舅舅知道,必然高兴,只是拔用后去哪里,便只能听天由命。
还好这几日,往各个大营去他都认识个七七八八,到时候若是不行,就给人家塞点银钱托他们照拂下。
弓马大比持续几日,最后日选出魁首,果然不出贺顾所料,是那位纪统领堂弟纪飞,唯有点意外是——
言定野竟然得拔用。
贺顾知道这件事时候,也很震惊,心道皇帝到底是怎想,难道是眼神儿不好使,才会看中他这草包表弟不成?
又或者皇帝他老人家这是又在下棋?
拉来言定野问,却不想言大少爷也很迷茫,还没有从自己已然洗脱废物名号,成功成为拔用率极低弓马大比上,为数不多几个幸运儿这事里缓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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