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顾道:“既然你信得过,自然也信得过,照你想来吧。”
贺顾心知自己实在不是经商材料,而且许是因着带过兵缘故,他直是相信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个道理,且这年下来,兰宵确也没让贺顾失望过,贺顾便只全心全意信任于她。
倒是兰宵自己,知晓贺顾仍然愿意继续把大半身家交给他打理保管,颇为感念,把她远在老家父母和小弟接到京中来,又找上贺顾,说是请他帮自己照看二,将宅子置在公主府附近没两步远个小院子里。
贺顾立刻就明白兰宵意思,兰宵这是怕他怀疑她以后生异心,主动把自己家里人送到贺顾眼皮子地下,让他安心呢。
贺顾本来觉得不必,想叫兰宵不用这样,倒是三殿
年却不知怎回事,八月已然过完,还是没有点风声。
贺顾整日无聊,便总往书坊、绸缎铺子里去看看,多少也可给他们添个帮手。
只是这趟回来,见兰宵,兰宵知道贺顾可能要去北地事,十分兴奋,原来她早有心把京中绸缎铺子生意扩张下,开到北地,眼下也快九月,正要到冬衣生意最好做时候,北地天寒,又有许多不缺钱勋贵、武将驻守,本来北地最大隐患便是马匪众多,若是生意做大怕被人盯上,但若是能跟着驸马爷起去……同在处,那可不就多层保障?
兰宵把这事和贺顾说,贺顾想想,很快便同意。
不算那些不太值钱乡下庄子,言大小姐原先在京中给贺顾贺容两兄妹留下几间铺子,其中文盛书坊,兴安绸缎铺、珍客楼这三家,门面地段好,生意也还行,连雇佣伙计掌柜账房、门面铺子,营生家伙事加起来,纯折算银子大概十几万两出头,每年盈余则大约有个四万左右,这还是包括当初被万姝儿贪去那部分。
但自从兰宵去年接手书坊和绸缎铺,整个文盛书坊进账,刨去成本,竟然就有六万余两,再加上绸缎铺,两家铺子就到将近十万两,至于珍客楼,则还是老样子,是因为京中毕竟还有家汇珍楼,声名远播,始终压在珍客楼头上,珍客楼自然出不头,二也是兰宵毕竟精力有限,也不是铁打人,年不到时间,实在无法做得面面俱到,顾住书坊和绸缎铺,顾不住珍客楼,也是情理之中。
说实话贺顾自己领过兵,十万两银子扔去养人马,也就是眨眼功夫就没,这个数字其实还是有点不太够,但兰宵原本只是个伺候梳洗婢女,如今能做到如此,已然称得上天纵奇才,贺顾也不打算苛求什,毕竟还有当初“长公主”陪嫁,加在起,应当也够养小支精锐两年。
不过贺顾不苛求,人家兰宵却还不乐意,直惦记着开分店,如今得机会,立刻就和贺顾开口。
贺顾道:“可以是可以,只是你和去北地,京中铺子怕是要没人打理……”
兰宵边理着新印制书册,边叹口气,道:“侯爷说是……昨日也是脑子热,晚上回去细细想过,京中定然是走不开,不过开分店也不必非得亲自去,选几个得用机灵人,跟着侯爷起去,要怎做会教他们,如此,侯爷觉得可还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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