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咱们让他们如愿。”池敬遥道:“否则躲过这次,也还会有下次。”
“你疯?”杨跃道:“如愿不就是你死吗?”
池敬遥深吸口气道:“搏搏吧,富贵险中求,可不想将来直活在战战兢兢之中。”
“你想怎做?”杨跃问道。
“包子……”池敬遥看向阮包子,问道:“还记得当初咱们是怎从人牙子手里逃走吗?”
这人能冒着被识破风险,带着当初从池敬遥这里拿走荷包,这举动实在令人捉摸不透。但他来庄子里数日,直没有动手,说明他目地并非只是杀人那简单,又或者说……他很有可能在等什机会。
“前线如何?”池敬遥朝杨跃问道。
“没打听,不知道。”杨跃道。
池敬遥拧拧眉,开口道:“只是个大夫,杀对战事也没什影响,他是……冲着二哥来?”
“这就说得通。”杨跃道:“陈国人就爱干这种事儿,掀人家老窝。”
“从前咋没发现你还有这毛病?”
“上回丢那锭银子是不是也是你干?”
“给媳妇儿买银手镯还没来得及送呢,就不见,肯定也是你干吧?”
旁看热闹阮包子边跟着凑热闹,边将捡走池敬遥那个荷包人偷偷记下。
“那个人开始有些慌,后来趁乱捡走荷包,还顺口骂几句。”阮包子回去之后朝池敬遥道:“和杨跃都盯着呢,没看到旁人有异样,也没见他与另外人有任何眼神接触。”
眼睛吊着,小眼珠子心虚地转倒真有几分“贼眉鼠眼”面相。
他被这人当着众人面戳穿,当即急,怒道:“你凭什翻屋子?”
“凭什,就凭你偷老子荷包!”他说罢拿着个布袋倒,从里头掉出来不少东西。
围观众人看纷纷傻眼,因为不止人从里头发现自己东西。
“这不是媳妇儿给绣新鞋垫吗?”
阮包子想想,点
当年他们就用屠村法子,害祁州营次。
“不管他是不是打算故技重施,们都得有个应对法子。”池敬遥道。
“直接将人拿审问完杀不就行吗?”杨跃问道。
池敬遥看向他,问道:“你怎知他们没有后手?”
“对,若此番行不通,明日说不定又换个人来。”阮包子道:“今日是冲着阿遥,明日也有可能是冲着杨跃……咱们根本就防不胜防。”
池敬遥长出口气道:“看来他确实是单独行动,可能没有同伴。”
“若是人多未免惹人怀疑。”老吴叔道:“此事怪,太大意,竟让此人混进来。”
池敬遥道:“上元节那日戴着面具,他都能认出来,说明他盯着不是天两天。此番他借着这个机会混进来,倒是更好些,否则也没这巧能发现他。”
“这就带人去将他拿。”老吴叔道。
“不急。”池敬遥道:“让再想想。”
“烟袋锅子怎也在这儿?”
“老子荷包!”
“说袜子少双呢!”
众人纷纷去捡自己东西,并顺便朝那“贼眉鼠眼”人指责几句。
与此同时,混在里头那个属于池敬遥荷包,也被个白白净净汉子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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