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余府吗?”余舟小声问道。
裴斯远闻言不由失笑,凑在他耳边道:“怎,在那里住惯,不舍得走?”
“不是……”余舟知道自己说不过他,索性没再跟他多说,转身走。
明明是裴斯远说,让他这些日子都不必回家,他哪敢私自回去?
不过今日听裴斯远这意思,应该是默认他可以回余府。
“陛下舍不得赏给臣?”裴斯远问道。
“还不定落在你手里呢。”路知南笑道:“就它吧。”
裴斯远闻言脸笑意地朝路知南行个礼。
余舟看着眼前这幕,心道从陛下寝宫里挑件东西,在外头转圈再赏给裴副统领,你们俩这手是真会玩儿,还得拉着去踏青文臣武将起陪你们玩儿。
“今日没什政务要处理,余舍人你且回去吧,不必在此守着。”路知南朝余舟道,“朕和裴副统领有些话要说。”
路知南闻言看向余舟,问道:“是吗?”
“回陛下,是。”余舟忙道:“朝之前同僚问番,他说东郊有马球场,景色也不错,正是踏青好去处。”
路知南闻言点点头,道:“那就东郊吧,朕也许久没打过马球。”
他说罢看向裴斯远道:“回头挑些年轻武将也跟着吧,都是学子打马球未必玩儿得开。”
“是。”裴斯远忙道。
缘故,今晚睡得格外香。
不仅如此,第二天裴斯远给他束发动作,也比上次顺畅不少,估计接下来只会越来越熟练。
小寒大早匆忙赶过来要帮余舟束发更衣,过来时候便见裴斯远正给余舟整理腰带,那架势看起来倒是自然得很,看就不是第次干。
“今日你回家,给你家公子多带几套衣服来。”进宫路上,裴斯远朝小寒道。
“家公子这是要在你那里长住吗?”小寒警惕地问道。
“说什悄悄话?”路知南抬眼看向裴斯远,问道。
“哄
余舟怔,心道还有这好事儿,刚打完签到卡就要下班?
他忙收拾好自己小几,起身朝皇帝行个礼。
“你回去之后,若是有人问起你彩头事情,不必隐瞒。”裴斯远将余舟送到殿外,朝他道。
“谁会问?”余舟不解道。
“你且回家去等着,今日定会有人问你。”裴斯远道。
“这次选点什东西做彩头好呢?”路知南道。
“既然是有学子和武将,不如就选两件东西做彩头,件赏学子,件赏给武将。”裴斯远道:“学子们喜欢什东西臣不知道,不过京中武将最喜欢肯定是兵器。”
路知南道:“那你替他们挑件吧,捡着你喜欢挑便是,左右最后这东西也要落在你手里。”
“那臣就不客气。”裴斯远道:“陛下寝宫里摆着那把长刀,臣直挺喜欢。”
路知南闻言怔,笑道:“那可是朕成年后,先帝特意赏给朕长刀,你倒是会挑。”
“你有意见?”裴斯远反问道。
“不敢。”小寒忙道。
他哪敢有意见,他只敢在心里偷偷嘀咕几句。
“余舍人?”路知南今日大概是又被礼部人催,见到余舟便问道:“昨日朕让你办事情,你可有眉目?”
不待余舟开口,裴斯远突然抢先道:“余舍人选是东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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