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钱多烧得,别替他心疼。”裴斯远边动手剥着荔枝,边道:“赶明他说不定连唐僧肉都送来,你不用大惊小怪。”
裴斯远怕余舟不自在,也担心这东西吃多真上火,所以边剥着喂余舟,自己也吃几颗。
“陛下今年都没吃上荔枝呢,要是知道爹弄颗荔枝树
要知道这可是京城,在没有冷鲜空运年代,将荔枝从南边弄到京城,那可不是般人能做事情。别说是裴府,就连宫里也难得能吃到荔枝,不夸张说,京城勋贵子弟们都有不少没见过荔枝。
“这是从哪儿弄?”裴斯远问道。
“老爷差人本想去南边弄点稀罕东西过来,没想到碰到丰县王家正找人运两颗荔枝树回来,这东西金贵,离树到不京城就烂,所以要想吃到新鲜,可得费不少功夫呢。”管家殷勤地道。
裴斯远看着桌上荔枝,问道:“王家怎会大费周折弄荔枝回来?”
“据说丰县王家府中少夫人有孕,嘴馋,这才有这茬……老爷花重金,从王家手里买颗回来,说是让余公子……和公子尝尝鲜。”管家又道。
“让缓会儿。”裴斯远道。
余舟生怕碰到他伤口,往后挪挪,老老实实坐着不敢动。
裴斯远如今身上伤着,不能肆无忌惮地洗冷水澡,当下只能默念好几遍心经这才稍稍缓过来些。
就在裴斯远费尽心机将余舟稳住时候,裴父并未停下“折腾”脚步。
这日他带人匆匆推个蒙着布罩东西进府,惹得阖府上下人都好奇围观。
背上不住传来微痒感觉。
裴斯远起先还能从容不迫,到后来便有些心猿意马。
想到在他后背寸寸仔细抹药人是余舟,他呼吸便忍不住有些微窒。
“疼吗?”余舟听到他呼吸有些粗.重,小心翼翼问道。
“不……不疼。”裴斯远身体僵,不自然地整理下衣服,“你继续。”
“这……就不吃,你吃吧。”余舟忙道。
非是他不馋这口,实在是这荔枝太贵重,估摸着都得按颗算银子。
“余公子,老爷特意吩咐,说荔枝虽好,吃多却容易上火,让您务必要替们家公子分担二。”管家忙道。
裴斯远摆摆手,示意管家先退下,自己则剥颗荔枝送到余舟嘴边。
“不……”余舟张嘴,话都没说出口,带着凉意荔枝便被送进他嘴里。
裴斯远看着那大布罩子就觉得眉心直跳,也不知他又弄什乱七八糟花样来。
最后那罩着黑布罩子东西被推进后院花房里。
当日午后,余舟面前便多盘荔枝。
裴斯远看着眼前荔枝,表情十分复杂。
余舟那表情则比他更复杂。
余舟并不知这上药抹上是什感觉,只当裴斯远是被药刺激得伤口疼还不承认,于是在给裴斯远上完药之后,他手扶住裴斯远肩膀,往前凑凑,朝对方伤得比较重那几处吹吹。
肩膀上突如起来微热触感,伴随着脊背上麻.痒,令裴斯远脑袋瞬间片空白。
他手扯过自己方才脱.下里衣挡在身上,面上瞬间浮起层红意。
“别……别吹。”裴斯远哑声道。
“是不是还疼?”余舟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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