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真没事,殿……朋友很照顾,都打点好,牢里看守都是自己人。”容灼拉着容母坐下,“爹也很好,吃住都好,唯不好就是想娘亲。”
容母被他这揶揄,顿时破涕为笑。
“此番多亏江少卿。”容母道:“是他
但他很快反应过来什,回头看向于景渡。
所以……宴王殿下此番来清音寺确实不是为帮他求平安符,而是为安排他和家里人见面。
“快进去吧。”于景渡温声道:“不必着急,今日你们可以起用午饭。”
容灼双目红,朝他行个礼,这才转身进屋。
“豆子,表哥,娘”容灼哽咽道:“你们怎会在这儿?”
不过这会儿他也没急着解释什。
“公子。”这时黎锋从偏院出来,朝于景渡点个头,那意思切都准备好。
于景渡伸手在容灼肩上虚揽下,示意他跟着黎锋过去看看。
容灼不明所以,但还是跟着去。
这偏院平日里是开放,可供香客们平时歇脚。
他想着,对方多半是要找个合适时机再送他吧?
他可记得,小纨绔直挺有仪式感。
“原来你来这里是顺便办事啊?就说嘛……”容灼闻言脸恍然地道。
“什?”于景渡问他。
“没什。”容灼笑,没再多说什。
目光直看向不远处少年。
便见少年求枚平安符出来之后,转身又进去趟。
于景渡挑眉,心道小纨绔还算有良心,这应该是打算给他也求枚吧?
虽然他不怎在意这些东西,但只要是容灼给他,那意义就不大样。
念及此,他伸手在心口位置摸摸,心道再给他枚,他可就有三枚。
段峥伸手摸摸他脸,“真是你啊,这易容面具看着还挺真。”
“眼就认出是公子,眉眼和嘴巴都没变。”金豆子说着也忍不住抹眼泪,“公子受苦,人都瘦圈……”
容灼伸手在两人肩膀上分别锤下,勉强笑道:“没事,只在牢里待日,还和爹起,没受什苦。”
他说罢走到容母身边,“娘,让你担心。”
“没受伤吧?他们没欺负你吧?”容母说着便忍不住开始抽泣,将容灼揽在怀里道:“你长这大都没受过这样苦,肯定吓坏。”
不过今日这边没什人。
黎锋带着两人去间房门外,而后抬手在门上敲敲。
片刻后门被打开,门内站着金豆子和段峥。
他还透过开着门,看到房中容母。
容灼怔,险些开口惊叫出声。
他就说于景渡堂堂个王爷,怎可能为他跑这趟?
所以听于景渡说黎锋去办事,他心里就明白。
他记得于景渡此前就经常来清音寺,所以知道对方多半和这寺里什人认识。
但在这种事情上他懂分寸,知道不该问不能随便问。
于景渡盯着容灼看会儿,从对方神情里猜出未尽之意。
没多会儿工夫,容灼便从殿内出来。
于景渡矜持地沉默着,似乎是在等他将东西给自己。
但容灼却没什动作,只看看四周问道:“黎将军呢?”
“让他去办点事情。”于景渡道。
容灼这会儿不给他,他倒也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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