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晏迟将人搂着,几乎要将人腰生生折断,好番厮磨后,解开他衣带将衣服剥铺在地上,也不管什沐浴,什焚香,将人摆放平便去解开那仅剩小裤。
楚歇慌。
他不该送簪子,好像达到意想不到效果。
手路顺着背脊往下。
看着小皇帝如今这漆黑如墨瞳眸,楚歇着急地说:“你……”
楚歇不明白自己为什要在心里再将这些重复遍,只感觉到那怀抱越来越温暖,呼吸声近在耳畔。
他放缓声音,“此簪上别有红羽莺尾绒。红羽莺难得,取成双之意。很喜欢。”
声音里有些闷闷,楚歇知道自己语气没有太把控好,可是喉头发涩,没有办法那游刃有余地表演出副有情郎羞涩模样。
身后怀抱僵下。
江晏迟声音里带着难遏惊喜:“你……”
江晏迟为他杀死江景谙,为他留下许家满门性命。为他压下杀陈莲洲罪行,将他接进宫也是为不让上京城里纷杂局势对自己造成威胁。
他所做切,都是因为他对自己扮演这个影子,怀有说不清痴念。
现如今,自己权势大不如前,想要平平安安地将剧情走到最后,保住许纯牧性命,决不能少江晏迟庇护。
那就,不能轻易断江晏迟这个念想。
对于他来说。
不知怎,这句楚大人好像带着些别意味,并不是什尊敬叫法,楚歇听手背上汗毛都竖起来。
“贺礼不是这送……”
那只手松开,再往前伸,摁着他胸口将人往回捞。
楚歇背脊抵上个冰冷怀抱。
那只手往上,手指尖勾住他披风,将系着流缨长绳解开,取下。瞧见他怀里似是揣着什,江晏迟竟摸出支簪子来。
“阿歇,看看你伤怎样。”江晏迟将那白玉似身子翻面,手指尖摩挲着那道道只剩下淡色红印伤痕。几道重处如今也已完全愈合。皮肉伤已经无碍,御医药果真有效,再过半个月,连
楚歇拾起那只簪子,交到江晏迟手里:“你支,支。可好。”
身后呼吸乱下,似是完全没有想到他会这样说。
小皇帝深深地看向楚歇,忽地紧紧抱住他,在他鼻尖,脸颊细密地落下亲吻,像是浅尝着什不得珍果似。
楚歇将心中那些许沉重压下,可当这小崽子路亲吻到脖颈,楚歇惊觉气氛不对,伸手推拒却反被扣住手腕反折到身后,“陛……”
惊呼声被吻打断。这次不同,是带着痛意啃噬。
有沈音在那个世界才是真实。
而在这个世界,不该对任何人抱有亏欠,怜悯,亲近,惋惜。因为这里是虚幻。
江晏迟是虚幻,许纯牧也是。
利用切能利用,救下许纯牧,救下小音。让那个异世孤魂自愿放弃原本属于自己身体,让自己……重新得以在那个有家人世界生活。
这才是最重要。
楚歇表情瞬间有些慌乱。
“这是什?”皇帝手指摸着尖锐簪头,“你怎随身带这样危险东西,还放在衣襟里,不仔细划伤怎办。”
说完将簪子也好生放在披风上。
“嗯?”
“……”楚歇本欲找些旁理由搪塞过去,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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