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延康摇头,讥讽道:“那些人天天恨不得身合天道、魂共日月,哪里会想吃什灵食!更何况,你入门没满三年,按规定不能出去。”
“噢……”
师徒俩正苦思赚钱良计,就听外面传来声:“师妹,冯师叔。”
冯延康愣,大喜:“阿昭快快快,冤大头来!”
冤大头?谢蕴昭无语:“师父……”
“灵兽?”谢蕴昭疑惑,“师父您不是在洞府布置有阵法,般人没有允许就进不来?”
老头子本来红光满面、中气十足地在嚷嚷,听这话,面色忽地僵,眼神躲闪不已:“咳咳,那阵法不是要镶嵌灵石吗,为师最近新看中些灵植幼株,但就是比较贵,咳咳……”
“所以师父您就把阵法灵石给拆?”谢蕴昭震惊,“您每个月不都有月俸吗?之前柯十二那边不还有笔进账过来?”
她说是柯十二逼她跳浮海角后,冯延康去天权真人那儿磨来那笔灵石。
“花完!”老头子顿时闷闷不乐,“天权真人,哼哼,好大威风……楚宣那小子,说什多年没有贡献,月俸又要削减,只按无境弟子月俸发放!阿昭你说,那小子是不是特别过分?”
为虑,她也就不再去想。对她而言,那位来自琼花门妖修长老和门中其他长辈也没什区别。
谢蕴昭继续悠哉哉地修炼。
日子平静得好似没有任何波澜。
不久后个休沐日,她刚起床,却听见师父在外面唉声叹气。
“师父?”
她偏头看,进来果真是冤大……咳,师兄。
卫枕流才进院门,就见那师徒两人个满脸*笑、个捂脸无言,不由愣:“出什事……哦,那盆无患子枯?”
他瞥眼那枯黄植物残骸,疑惑过后,眼中滑过缕然,还隐约有丝幸灾乐祸。他并未解释,只笑道:“正好,外出游历也给冯师叔带礼物,此
不同境界弟子对应有不同等级月俸,此外,师门贡献积分也会影响月俸多少。楚宣就是天权真人名姓;天权统负责发放全门月俸,话语权很重。但各峰长老、真传都有自己小金库,不在乎那点小钱。
也就微梦洞府师徒俩除灵田无所有,月月指着俸禄过活。
或者说得更直白点,也就她家老头子过得紧巴巴……
听闻天权真人小气、好面子,指不定是报复之前老头子去他洞府前撒泼事。
“那不然……师父们去外面卖东西吧?”谢蕴昭灵光闪,提议道,“不是说修仙界也有坊市?们可以去卖灵食小吃!”
她探头看,才见院门口那盆欣欣向荣、几乎霸占半个院墙无患子,竟然夜间枯萎。
老头子身灰色道袍,挽着袖子,蹲在花盆前时而长吁短叹,时而对着空气怒吼,说定然有人故意谋害他灵植,否则他这般精心养育,无患子怎会枯死?
“怎回事?无患子怎枯死?”
谢蕴昭也觉得惋惜。她给这盆灵植修剪不少枝叶、浇不少水,看着它从小小丛变成院中霸,当然有感情在。
“唉,田里辣椒也死,院里无患子也死。”老头子心痛得很,拉着徒弟抱怨,“都是蕴含丝真火灵气宝贝,指不定是谁家养火系灵兽,偷偷吸走灵植精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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