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舟胸前因为酒精泛着红,半拉长头发被汗浸湿,睡衣扣子敞开,露出大片皮肤,被吵醒又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熟悉面庞后又放心闭上,扒拉上他肩膀,冲他耳朵说:“你陪陪。”
声音小得像在吹气,这口风似电流从耳后贯穿到全身。爱十多年人在面前口个“哥”,还不怕死地到处乱蹭,这谁还能忍住。然而秦舟不清醒,就算再有什想法,以他们这种身份也不合适。
柏知望大步上前,虽然动作轻柔地抚摸着他头发,但眼神恨不得把他生吃,“你自己说,是不是在勾引。”
秦舟听不见,睡着只知道挠眼皮。
柏知望说:“觉得你是。”
撒娇还是撒气,让柏知望听着心里麻麻。
“会冷落,会又对好,要直猜,直猜,连想你都不敢说,怕你累,怕烦。”这是真醉才会这说话,以前秦舟绝对不会这服软,是只永远高贵耀眼孔雀,有不满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发泄,“可能怎办?让不想你,又做不到。”
柏知望盯着他,那点心思快把胸腔烧糊。
秦舟不再吭声,把脸埋进枕头,领口皱皱巴巴,看着让人不忍心。
“先把眼镜摘,”柏知望叹口气,放轻语气,“衣服也换换,这睡不舒服。”
忙前忙后这久,不干点什都对不起对方“勾引”。于是柏知望俯身摘下秦舟眼镜,在他额头上极轻地贴下。
秦舟醉得没什意识,但能听懂人话,闭着眼双手交叉脱掉衣服,光着上身。
柏知望:……
对方都主动到这种程度,清醒人也没必要非礼勿视。睡衣都挂在衣架上,柏知望费老大劲才帮他换洗干净。
等确定人睡熟,柏知望进浴室洗衣服,等他忙完回来再看,秦舟已经换个姿势,趴着把被子压到身下。
柏知望看着好笑,掰着他肩膀把人扶正,仔细掖好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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