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计较这些没意思得很,颐行现在关心是另样,“万岁爷,您说往后还有立功机会吗?”
皇帝瞧她眼,“再让你立功,那朕后宫成什?”
想想也是,哪有那多功可立。不过颐行还是要对他表示感激,认真地捧心说:“万岁爷,谢谢您提拔。原想着得个贵人就差不多,没想到您给晋嫔。如今也是宫主位,虽然比不上们家历代姑奶奶,但奴才会争气,往后定好好伺候您,听您话,您让干什,就干什。”
皇帝听这番话,人不动如山,眼神却在游移,“这是太后旨意,不是朕意思……今儿宫门快下钥,太后歇得早,你不必过去,等明儿晚些时候上慈宁宫磕头,谢过太后恩赏要紧。”
颐行应声是,“那奴才这就回去。”正待要退下去,忽然想起个问题,便站住脚问,“万岁爷,才刚赏赉里头有二百两白银,嫔位每年年俸也是二百两。那这二百两究竟算赏赐呢,还是算预支年俸?”
,把握住,就这使劲儿――人是站起来,尾巴也被掰断。
颐行托着手,看雕铸精美龙尾躺在她手心里,无奈但庆幸,“还好没有割伤。您这镇尺是什材质,怎这脆呢?”
皇帝手里握着那半截龙身,吁口气道:“芙蓉冻石。”
芙蓉冻石是寿山石种,质地本来就酥软,这块石头想拽起个大活人来,此时不断更待何时?
只是御案上东西弄坏,事儿就比较难办。颐行把龙尾小心翼翼放回皇帝手里,心虚地说:“您自己拿它来拽,是无辜,也没钱赔您。”
皇帝真有些受不她斤斤计较,负着手别过脸道:“是对你晋位恩赏。后宫领是月例,时候到,自然有内务府人送上门去。”
颐行这下放心,高高兴兴嗳声,蹲个安才打算走,皇帝说等等,把那个拽断尾巴螭龙镇尺交给她,“东西弄坏,句赔不起就完?拿回去修,是重新雕还是粘上,看你自己本事。”
皇帝要想给你小鞋穿,那真是天要亡你。颐行没法儿,烫手山芋似,把这条断龙捧出养心殿。
皇帝瞥她眼,觉得她真是小人之心,“朕说要你赔?朕只是在想,为什你那沉,能把石头拽断。”
原本正愧疚老姑奶奶,下子就被他说得活过来,结结巴巴道:“这……这怎能怪沉呢,您要是拿块檀木镇尺来,掰断才算本事。再说……再说都是您嫔,这儿又没有外人,让您扶把,就那为难吗?您还拿个镇尺来让借力……”
皇帝耳根子发热,不自觉地抬手摸摸,“朕刚才是没有准备好,不知你会对朕做出什来……要不然你再跪回,这次朕用手来拽你。”
结果换来老姑奶奶质疑眼神,可能在他眼里,她就是个如饥似渴女人,借着那扶劲儿,会依偎进他怀里吧!
至于再跪回,她又不傻,反而是这位万圣之尊,怎和她原先认识不样,以前还会放狠话,如今怎瞧着,色厉内荏不大机灵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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