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身重新躺回她身边,不说什,只是伸手揽她。
颐行两眼直直盯着殿顶,奇怪亲嘴原来有这种诀窍,并不是四片嘴唇贴贴就完事,得搅和,搅他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皇帝呢,这会子也是神魂杳杳,因为御幸很多,如此深
颐行瓮声瓮气说:“什事儿呀?”话才说完,他低下头,在她唇上啮下。
“啊!”她惊叫,“您咬干什!”
皇帝蹙眉说别吵,“你宫里精奇该杀,怎连这个都没教会你?”
其实有些事是避火图上没有详细记载,譬如你去个地方,路有千万条,你是坐车乘轿还是步行,每种方法都有不样体验。那些教导闺中事嬷嬷们也样,有些细节不便和她说得太明白,必要自己亲身实践过,慢慢无师自通。
被皇帝啃颐行带着点委屈,心说这人真是,有什不满不能好好说道,非要在她嘴上撒气。他咬她口,又舔她口,她觉得心都提到嗓子眼儿。然后他就没什动作,只是把唇稳稳贴在她唇上,停留时间变得很长,彼此间气息相接,甚至能听见对方咚咚心跳。
得罪他,万气之下把她打入冷宫,那之前苦可就全白受。
她挪动身子,“既这,奴才先回去……”
然而刚坐起身,就被他拽回来,他撑身架在她上方,拧着眉头恨铁不成钢地责问:“你是个傻子吗?当真什都不明白?朕有时候被你气得,真想掰开你脑子,看看里头装到底是什。”
颐行愈发懵,虽然他大呼小叫,她照旧弄不明白。追问他,他又不肯透露,这可叫她怎好啊!
“可能装是豆花儿?”她试探着说,“额涅也这说……”
好半晌,他移开,和她鼻尖相抵,软糯话徐徐流淌进她耳朵里,“这是开头,还有……”
颐行糊涂当口,他扣开她唇齿,她几乎要惊叫起来,这是什路数?可是慢慢又从里头体会到点奇怪情愫,她觉得自己要化,化成滩水,连今日是何年何月都不知道。
这是条美男蛇,会噬人心魄,知道怎让你欲罢不能。要细说,其实有点儿不那干净,但却不讨厌,反倒有种心与心贴近感觉。
横竖什都好,就是喘不上来气儿。她才想呼吸,他又乘机追过来,然后世界塌,苍翠热河行宫扭曲旋转,变成个漩涡,越转越大,把她吸进水底。
这是场较量吧?定是。不知过多久,他恋恋不舍和她分开,颐行才发现两个人手也紧握,松开时候有凉风透过指缝,仿佛彼此都历劫归来。
“别再提你额涅!”他恫吓,“想想朕!咱们这样姿势,不是至亲至近人,不能这样,你明白吗?”
这回她眼波婉转,知道回避。清嫩嫩脸颊,唇上豌豆样鲜亮点红,瞧着既是幼稚,又是可爱,细声说:“晋位分,是您嫔妃,也没把您当外人呀。”
不是外人,就必定是内人!
凑近看她嘟囔,那肉嘟嘟唇瓣对他来说有着无穷吸引力。她没长大,自己是正人君子,等得起。但挣那点蝇头小利,稍稍慰藉自己,总不为过吧!
于是他捧住她脸,“槛儿,有桩好玩事儿,朕想和你切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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