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何不可。”赵驰合扇子,递过去。
何安上前两步恭恭敬敬双手接扇子,又让喜平妥当收下。
几个人又天南海北胡扯阵子,赵驰和赵瑾仁都喝有点多,夜也深,便散宴席。
楼下院外早有马车等候,仁亲王先上车,对赵驰道:“五哥别忘说话。”
“自然不会。”赵驰又敷衍两句,送走仁亲王,自己准备骑马回府。
“呵呵,五哥,你这就是孤陋寡闻。”仁亲王笑道,“何督公当称当世书法大家。便是几位书法界泰山北斗也赞誉有佳。只是何督公墨宝市上少有流出,平时难得见。”
“仁亲王过誉。”何安道,“奴婢字也就那样,只是枉受大家几句点评,众人以讹传讹,便真以为写好。”
何安紧张心肝都要拧在处。
他这字也配上殿下扇面?
个奴才字……不会太折煞殿下。
那盈香不知道为什也有些走神,听这话,好半天才应声,摆弄下怀中琴,开口唱道:“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纤纤擢素手,札札弄机杼。终日不成章,泣涕零如雨;河汉清且浅,相去复几许!盈盈水间,脉脉不得语。”
优美女声唱动何安那点心思。
他又偷偷去打量殿下。
盈盈水间……脉脉不得语……
“何督公在看些什?”赵驰已是察觉他几次窥探,忍不住出声问。
“殿下喝多,照夕院有轿,让他们送您回去吧。”何安跟在身后,极恭敬说,“您若嫌弃他们轿子腌臜,奴婢也差人送轿子过来,正在半途,殿下等等便可。”
“哪里那多忌讳。”赵驰又不好说自己装醉,骑马也无碍“就坐院内轿子回去便是。”
何安垂首应声是,转身交代跟过来院主,选最精壮轿夫抬院内最好轿子过来。等轿子时候,何安瞅着周围没人,凑到殿**边。
“殿下,仁亲
可他又有些窃喜,自己要是写扇面,那以后是不是殿下展开扇子,便能想到他何安。
仁亲王把何安捧这高,赵驰也不好说什,大不求字,以后这扇子不带出去便是,免得落人口实。他顺水推舟道:“既然何督公字写好,不知道能否为提个扇面。之前还正在发愁这宝贝扇子上面写些什。可千金求字。”
何安连忙站起来,道:“奴婢怎敢让殿下破费。殿下若不嫌弃奴婢,这扇面定好好写。”
“哈哈。”赵瑾仁抚掌道,“那便让人端文房四宝伺候。”
“王爷,这可能是不行。”何安道,“这地儿吵杂,心静不下来,也写不出什好字。若是殿下同意,奴婢就斗胆带这扇子回去,过几日沐浴更衣写好再给殿下送至府上。”
何安顿时惊,慌乱中连忙瞅着他那把扇子道:“奴婢瞧殿下这扇子不错,扇骨似乎是桃花木,虽然不曾展开,但是扇面也定是精致。”
赵驰笑,唰开扇子,那扇面两面皆素,未有装饰。
“素面浪费这好把扇子。”老七插话进来,“真巧,何督公在此间。五哥你赶紧求求墨宝吧。”
何安连忙道:“仁亲王,奴婢字怕是写要污殿下眼。”
“哦?何督公字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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