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下面是小片纸。
上面是殿下字迹。
依旧只有个字。
——夕。
夕?
等何安寻死觅活时候,他忍得下心吗?看下去吗?
“自己都没想清楚。又怎和他说得清楚?”赵驰道。
他这样人……别拖累何督公才好。
正好借着这段时间冷静冷静,想清楚,才知道要怎办,未来要怎做。
*
,本不该见他。见他反而给他添麻烦。后来想想,还是等西厂这事儿落定,再多见面也未尝不可。”
“那殿下何不跟何督公说清楚来?”
赵驰沉默会儿,又给自己灌碗酒,他仰头看天,半晌叹口气。
他可以是情场高手。
亦可以沉迷酒色。
……什意思?
回去路上轿子里并没光,何安偏让人点盏灯送进来。
“督公,路晃荡,怕是要伤眼睛。”喜平劝他,“不如回去细看。”
“多嘴。”何安斥道。
路嘎吱嘎吱晃着,他依旧是开锦囊。
那五千两银票自然是又退回来。
可偏偏何督公既不是风月场所里花娘,又不是个多情随意之人。
管他在朝堂中再是手腕得,越是接触越觉得他在情感方面白纸张。
真双双陷进去。
他能抽身就走。
可何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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