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嘴给堵住,他八成会笑出来。这个不知道害臊丫头,他有这好吃?督主大人世事再洞明,人情再练达,到底不过二十四岁年纪,心里爱人在身下婉转承欢,他便有些把持不住。这是和荣安皇后在起时完全不同体验,坤宁宫摇曳烛火里,不管气氛怎样暧昧煽情,他始终可以心如止水。但是面对她,他动用感情,所以切都显得不样。
他把双手嵌进她后背,微微托起来,将她拗出个诱人弧度。亲她唇角、亲她下巴、亲她j□j在交领外脖颈。这暖玉温香,恐怕终其生都挣不出来!
悄悄看她,她气喘吁吁,柔若无骨。未经人事女孩,哪里受得这些撩拨!他转而用牙解她领上盘扣,颗接着颗,渐渐露出里面杏色阔滚边来。她没有制止,他也没有想停下,直到对襟衣大开,锻面亵衣因她胸前起势高高堆拱,他才惊觉事态发展得没边儿,早就已经不在他控制范围内。
他着慌,顿在那里不知道怎料理
他低头看她,眉眼含春,想来她也是喜欢。
人和人感情真是说不清道不明,曾经不起眼小才人,没有殉葬那出,他也许永远都不会留意她。她生与死,对他来说仅仅只是诏书上简短几个字,匆匆瞥,宣读过后就封存起来,没有任何意义。可是现在她在他身下,这都要感激皇帝,没有他当初慧眼识珠,哪里有他现在红鸾心动!
他手指抚摸她耳后皮肤,和她鼻尖贴着鼻尖,低低嘲笑道:“学艺不精,差得远。”
她神色迷离,幼嫩脸庞和朦胧眼,简直催发他破坏欲。开弓没有回头箭,是她送上门来,不笑纳,对不起她这番美意。然而为什呢?她究竟是意气用事,还是真像他样,她也爱他?
他只觉血气上涌,现在说什都多余,恨不能把她拆吃入腹,只恐人小肉少不够塞牙缝。
久旷干涸心,像见底沟渠突然注入清泉,转瞬便充盈起来。夏天衣料薄薄层覆在她鲜活**上,透过繁复做工和花纹,他能感觉到属于她温暖。他贪恋,把她搂得越发紧些,然后重新吻上她唇。轻轻点碰触是试探,渐次加深,少女幽香几乎把他溺毙。
四下里沉寂,连窗外鸟鸣都远,只听见隆隆心跳,像乌云里翻滚闷雷,声声击在耳膜上。他用舌尖描绘,用舌尖探索,她行动远不如她佯装出来豪放,笨拙地、迟迟地,但是有她独特小美好。
他吻得很专注,她渐渐也懂得回应,细细吟哦,细细轻叹。琵琶袖下两弯雪臂高抬起来,蛇样缠上他颈项,唇齿相依里有说不尽温情。两个同样匮乏人,可以从彼此身上找到慰籍。
肖铎觉得块石头落地,这次她是醒着,并没有嫌弃他身份,也不排斥和他这个阉人亲密。他们之间纠葛全是坐实,谁会拿这种事开玩笑呢!他得到答案反而愈发惆怅,将来路到底应该怎走,恐怕要再三斟酌。
面沉迷面忧虑,进退都是深渊,左右都让人彷徨。可能是有些分心,突然发现她开始占据主导,像孩子得到新玩意儿,她纠缠不休。从枕上仰起身追过来,只管在他唇齿间勾绕啃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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