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儿,你怎?”
副手心下吃惊,低声问。
李敬业抓着他手:“你特到底给揽什活,这人事你也敢惹?”
副手吓跳,结结巴巴道:“属下……属下绝没有,没有别心思,属下,不明白!”
其余金吾卫忙劝道:“陈头向本份,头儿等愿为他做保!”
圈金吾卫心下凛,忙叉手应喏。
就在此刻,突然见第二辆马车,声轻响。
有个身披黑色斗蓬人,在几位家仆模样人搀扶下,从马车中下来。
莫非是正主?
所有人不由愣。
显然,这车内人身份必然极高。
他吞咽下口水。
若是事涉宫中贵人,那这淌浑水还是不要招惹好。
李敬业眼珠左右转动,向着身边副手和金吾卫们道:“此事透着蹊跷,你们听,们悄悄撤下,趁他们没注意这边。”
“头儿?这,会不会误事啊?”
马车上有人缓步下来。
却是几名面白无须,身材胖大青年,身穿着大户寻常家人衣衫。
只是那衣衫看着有些不太合体,透着种别扭感。
李敬业眼之下,只觉背后冷汗下来。
“等等,所有人都不得妄动!”
李敬业声音透着股寒意,仿佛从地狱中吹来阴风。
“在大唐,哪怕被大理寺,被刑部盯上都不怕,只要不违唐律,但若是被这玉面阎罗盯上,十条命,便死九条。”
他喘口气,像是要将心中恐都吐出:“速撤!”
这两个字,说得斩钉截铁,再没有半分迟疑。
若说之前看出宫
驱车到这里。
这想,这马车看似平常,但没有徽章,本身就是大违常理。
显然马车主人想要掩饰什。
李敬业心中打个大大问号。
身边副手也小声问:“头儿,这些马车没有徽章,不知是谁家,看着倒是朴素,不过那马是上好宝马,恐怕洛阳里能用此等马,不超过五家。”
“贼你!”
李敬业红着眼睛环视众人:“你们可知,以前在长安有两个阎罗?”
两个阎罗?
这个倒是听过,第位,是那位长安县不良帅五毒阎罗,第二位则是……
“玉面阎罗,严守镜。”
连李敬业都下意识将目光投过去。
起先是疑惑。
接着是思索、回忆。
再然后,李敬业面色微变。
身体微微颤抖。
“白痴,想在这洛阳混,最重要是什?”李敬业压低声音,神秘道。
周围圈金吾卫不由凑近些,竖起好奇耳朵。
“那就是有眼力!”
李敬业咬牙道:“不能得罪人,千万不能碰,不然死都不知是怎死!你们不见那些是宫中太监吗?这种事是们能招惹?先撤,事后再慢慢查。”
“喏!”
“怎?”
“贼你妈,那些人,是宫中太监!”
没错,太监与寻常人举止多有不同。
李敬业眼看出来,这些人不光是太监,而且都受过宫中礼仪训练。
举手投足,极有分寸。
李敬业斜瞥副手眼,心下道:你倒是好眼力。
副手接着又小声道:“要不要上去盘问?”
李敬业略沉吟,还没决定如何做。
早见那些马车在酒肆前停下。
酒肆中有人出来,指挥着马车转身停在栓马石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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