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姝瞬睁开眼睛。
范伸侧过头看着她,“下回再有这事,千万别同自己过不去,若非遇上,你今儿难不成还能饿着肚子?最后还不是得给开门……”
适才见他为自己换药,姜姝心头气儿好不容易压下去,如今又被他句话给激出来。
转过头,湿漉漉双目瞪在他脸色,想听他能说出个什花样来。
范伸却不急不躁地同她讲起道理,“聪明人生气,不是让自己难受,而是让对方难受,甚至对方感受不到你在生气,见你却能自行惭愧,食不下咽,主动去怀疑自己,找自己错处,再来同你认错,那时候你便能掌控主动权,岂不是更好?”
只将她那只脚又往自己怀里拽拽,拖在床外灯火下,轻轻地揭开面上层白纱,将她脚上药渣子擦干净后,才从药罐里挖出草药敷上去。
之后再裹好纱布。
动作娴熟,比上陈大夫。
收拾完,范伸拉下她裘裤裤脚,将她脚放回床上,抬起头看向她,“再敷夜,明儿就轻松很多。”
说完,又起身去里屋净手。
再躺下来,原本裹在姜姝身上被褥,此时倒是给他余半出来。
里头那人已经卷缩成团,只露出个头顶。
范伸唇角扬扬,缓缓地躺下去。
阵沉默。
姜姝脚麻,刚动下,范伸胳膊便伸过来,将她埋在被褥底下那张脸给捞出来,轻声道,“还是太笨,为夫教你,该怎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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