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晚痛苦地捂着腮帮子,对红薯干产生严重心理阴影,不敢再碰,洗手给大伙分礼物。
陈星寄信,说今年不回家,陈建军知道此事,把人接到部队过年,于是陈晚将陈星转运珠同寄过去。
高高兴兴地分礼物,周梅嘴上说着浪费钱,却穿着小皮鞋舍不得脱,陈晚仍旧用手表那套言论忽悠他们,手工皮鞋有保修期,穿次数越多越划算。
陈勇阳礼物是个军舰模型,他年纪
“回去让大嫂念叨他。”陈晚半是气恼半是无奈,摇上车窗,反手给陈勇飞搭件衣裳,免得他在路上受凉。
陈勇飞大有觉睡到天荒地老架势,眼看着进村,陈晚不得不将他叫醒,免得待会儿到家把周梅吓到。
“到?”陈勇飞哈欠连连,念个书仿佛比上班还累,“昨天数据有问题,找晚上原因。”
“擦擦脸。”陈晚用壶里水浸湿手帕递给陈勇飞,总算叫人看起来精神些。
陈家小院变些,之前台阶改成六人宽斜坡,同时拆除院门门槛,如此来许空山可以直接把车开进院子里,不用再担心停在马路上有不长眼人捣乱。
左右厂里事忙得七七八八,剩下全排在年后,陈晚索性当场宣布放假日期,他公司他说算。
许空山去年留厂值班,今年放假轮到他头上。陈晚忙完手上工作交接,开车到百货商场采购,他直接给钱陈前进两口子指定各种推辞,不如换成东西。
纯手工皮鞋,男女士各三双,路过金店,陈晚又挑四颗生肖转运珠,给家里几个小姑娘,另外是侄子们过年礼,辈分大就是容易破财,圈下来,陈晚钱包扁半。
后备箱塞满,陈晚先上两个姐姐那拜年,他们按照惯例得年后回村,和陈晚凑不到路。
腊月二十九,陈晚起个大早,检查过家里水电,关门落锁。
早有人在门口迎着,陈勇飞揉着陈勇阳脑袋:“哟,长高不少嘛。”
陈勇阳好好发型被陈勇飞揉成鸡窝,他竭力挣脱陈勇飞胳膊,冲陈晚告状:“小叔叔,你管管哥!”
将军尾巴摇成电风扇,热情地往几人身上扑腾,陈勇飞躲避不及,干净裤子上扒上几个灰扑扑爪印。陈勇阳大笑,夸将军替他报仇。
热闹气氛迅速裹挟整个院子,周梅端碗新炸小酥肉,桌上花生瓜子红薯干堆得冒尖,灿烂笑容在所有人脸上蔓延。
老式非油炸红薯干同牙签般细,咬起来嘎嘣作响,大部分是硬中带脆,偶尔些硬如石子,陈勇阳捏根喂给陈晚,差点害得他崩牙。
许空山转动方向盘,驱车前往南大,接上在实验室忙项目陈勇飞。
“你多久没出过学校?”要不是认出陈勇飞身上自己亲手做衣服,陈晚真差点以为接错人。
陈勇飞茫然地将遮眼头发捋到脑门上,露出憔悴眉眼,黑眼圈重得跟天天做贼似:“两个月吧?之前忙期末考,然后是项目,记不清。”
陈晚宛如老妈子般操心,让许空山载着陈勇飞去理发店,把过长头发理理。
就理发那会儿功夫,陈勇飞都睡过去,好不容易叫醒他上车,往后坐倒,好,睡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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