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陆乘舲,谢安澜心中又闷闷。
如果他不长那好看,性格不那好,他现在或许就不会
谢苍溟当然没有意见,爽快地应下,“回头就让内侍监送你府上,不过这次可不能再像以前样拿去赌,若不然可就再没有下次。”
谢安澜点头应下,从前谢苍溟也不是没有接济过谢安澜,只不过接济回就让谢安澜给输光,时间久,谢苍溟也存心想要谢安澜长个教训,便不再给钱。
“还有……”
谢安澜想想,继续得寸进尺地说,“还有成婚时,听说皇兄为备下不少赏赐,上次与王妃两人走得匆忙忘记向皇兄讨要,不知皇兄现在可否补上。”
谢苍溟诧异地看眼谢安澜脸皮,似乎在目测它究竟有多厚。
想到那天陛下在景华殿对他说得那些感人肺腑话,他居然还质疑过,就恨不得羞愧至死。
并在心里暗暗发誓,从今往后他这具身体就不是自己,而是陛下,陛下句话,就算让他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七弟,这次你做很好,可有什想要。”谢苍溟并没有沉迷在那些呐喊声中,反而转头问向谢安澜,难得收敛气势,像个寻常人家兄长与弟弟对话样。
他没有忘记,今日切都是谢安澜带给他。
纵然谢安澜以前不成调,给他丢不少脸,但到底还是记得他这个哥哥,每每在他危难之时总是挺身而出。
面对这波澜起伏呼声,天子仍旧神色如常,叫人看不出喜乐,只不过在看谢安澜时候,那双睥睨天下眸子里多几分柔软。
别说天子,下首跪着刘光彦此时早已泣不成声,在心里恨不得把谢安澜给供起来。
在火|药炸响那刻,他就知道他这辈子稳。
千秋之功,万古留名!
以后史书上提及火|药,就会提起他刘光彦,这是何等荣耀。
最后忍俊不禁地笑道,“你倒是个惯会趁火打劫,行,并给你。”
在营地忙忙碌碌十几天,谢安澜终于可以回家。
以前住在王府时候,没觉得王府哪里好,甚至还到处挑毛病,但出来住几天,他就忍不住想他那破破烂烂王府。
王府再差,也比住在堆全是糙汉子营地里强多。
何况家里还有个把他照顾得事无巨细王妃。
虽然这次只是误打误撞,但也抑郁不住他内心升腾起股暖意。
想想这些年因为忙与政务而疏忽对谢安澜管教,心里就愧疚得慌。
作为哥哥他说不出什感激话,只能在其他地方进行找补。
谢安澜愣愣,他做火|药也不过是为给自己保命而已,还真没想过要什赏赐。
既然谢苍溟都开金口,他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二哥也知臣弟府上如今穷得连老鼠都不曾光顾,臣弟就厚着脸皮向二哥讨些黄白之物,装点下门面。”
做官为就是造福百姓,名流青史,但这世界上又有几个能做到呢?
而他刘光彦做到!
刘光彦没有忘记带给他这切荣耀宸王与陛下,再也不认为陛下把他发配给宸王就是发配到边疆。
反而对陛下更是感激得五体投地。
这是陛下对他信任啊,因为信任才会把如此重要事交给他,因为信任才会给他这样场滔天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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