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给你这个机会慢慢解,哪天觉得不快乐,还有些犹豫余地,”黎羡南手勾着她指尖,她手也有点冷,被他攥着,寸寸升温,他嗓音绝对比长夜更低柔,“好不好?”
困倦语调,天生像情人深情呢喃,把她世界蒙上层缠绵潮湿雾气。
边是她纯真且汹涌心动,
黎羡南却也并没问她什,手搁在她腰上,后来寻到她手,温热掌心钻进她指缝中,很轻地扣住。
叶绯心跳如雷。
“明天几点起?”
“七点吧。”声音干涩——明知他是方泥沼,还是忍不住陷进去。
都是成年人,总会明白些来往道理。
可她只是,在今天,很贪恋他那些柔情。
黎羡南果然没睡,正倚靠在床边抽烟,旁边手机里传来咿咿呀呀唱戏声,很轻,灰蒙蒙烟雾里,他侧脸和身影格外深刻淡漠。
叶绯站在门口,他看见她,弯眼笑笑,刚才淡漠烟消云散。
黎羡南也没挑明,伸手拍拍右边被子,叶绯乖乖过去,抱着被子躺下,“你怎还没睡,你听是什?”
“黄梅戏,没什。”黎羡南随手关,房间里很静谧,他把烟灭,问她,“呛不呛?”
轻松愉快?”叶绯老老实实张嘴。
“养鱼也是打发时间而已,真说愉快,鱼哪有你呢。”
黎羡南低笑声,说话间又剥只递过来,语调也分明是带着温度,叶绯无端鼻子酸酸。
那天叶绯把那本稿子后半截全都熬夜修遍,黎羡南在她旁边,后来他可能有点困,但也没说话也没打扰她。
叶绯忙活完之后特别过意不去。
黎羡南手指不太老实,牵着她手晃晃,“想什呢。”
闲闲散散声调,戳破叶绯那点胡思乱想。
“你……”叶绯窘迫不行,多亏是深夜。
黎羡南轻笑声,她身体有些紧绷,被他扣着掌心也动不敢动,他又怎看不出来。
“绯绯,”他声音在她耳边,像个缠绵悱恻夜晚,“把当什呢?”
“不呛,挺好闻。”
叶绯躺在他身边睁着眼看着他,还故意嗅嗅,这烟味也不知道为什,带着点中药苦味。
总是不知道为什,他身上有种好闻味道,是种冷调性感。
黎羡南笑笑,抬手关灯,房间里陷入黑暗,床边动荡下,黎羡南靠拢过来——先是他手揽在她腰上,薄薄丝绸睡衣,贴在腰间肌肤上,他掌心冰意在慢慢融化。
呼吸在浓浓黑夜中扫过她脖颈肌肤,敏感又撩拨,叶绯觉得是有这刻——肉.体和灵魂分成两个,个在凭本能沉沦,个清醒地提醒自己。
黎羡南赶她去洗漱,叶绯犹豫几秒——他家里是没有任何女性衣物鞋子,那天叶绯来之后,挂不少女士睡衣,也不知道她用什洗漱产品,黎羡南让人把市面上大部分莓果味道都买圈。
叶绯后来再来,发现这些东西,觉得很匪夷所思。
其实这些,他们两人都没挑明过,只是他对她有种很没底线纵容。
叶绯犹豫再三,睡衣是长裤长袖,她敲敲黎羡南房门。
他并没有要求她睡哪儿,客房随着她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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