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为何要讲证据?”容璲漫不经心地问,“朕认定事,就算屈打成招也要你亲口承认。”
“你……”禁卫那张磕出血刚毅面容满是惊怒,“臣不服,臣绝不背这强加罪名,辱没祖上代代忠良!”
“朕就告诉你吧,那刺客早已被朕擒下,所谓蛇咬只是朕要诈出同党计策。”容璲坐回榻上,“你同僚,还有其余驻守冷宫六条通路禁卫,朕从昨夜直讯问到现在,只有你露出马脚。”
禁卫脸悲愤,扭头道:“要杀便杀,臣到阴曹地府,自有酆都阎罗知臣清白。”
傅秋锋看着仰头而跪近卫有些手痒,起身从旁边桌上端过杯茶,递向容璲:“陛下连夜审问,必定累。”
“啧,每个人都言之凿凿,朕疲。”容璲摆摆手,“先把这几个宫女内侍扔下去,宫门封锁刺客插翅难逃,必定在这些人之中。”
命令出,宫苑内霎时阵鬼哭狼嚎,侍卫上前拉人,在婢女涕泗横流求饶下也不禁动容。
傅秋锋看向唯跪着禁卫,容璲还没说出惩罚,他却悄悄松开直攥着手。
“慢着。”容璲突然叫停,“把人都带回来,放吧。”
跪在蛇坑边上婢女在生死边缘走圈,听见命令,干脆眼翻昏过去。
个人,“从你开始,从实招来。”
四人皆是抖如筛糠,逐解释自己受伤原因,有被猫抓,有斗殴,到李大祥时,他望着傅秋锋道:“奴婢做菜时被锅盖烫手腕,傅公子能为奴婢作证!”
容璲问:“听说前两日傅公子不慎落水,你可有仔细看顾?”
李大祥直冒冷汗:“奴婢寸步不离,日夜伺候,不敢有丝毫懈怠。”
容璲侧目看傅秋锋,傅秋锋淡定道:“臣昨日下午确见到他被锅烫下。”
容璲笑着接过,柔声道:“别人只关心朕能不能抓住刺客,只有爱妃关心朕累不累,爱妃真是体贴,不招也罢,扔下去喂蛇吧。”
禁卫脸色白,仍是咬紧牙关不言不语。
傅秋锋暗自审视他,头脑热,低声劝道:“陛下,臣以
傅秋锋瞬间明白容璲这道命令含义,伤痕只是个幌子,找他之余,更想箭双雕,搜捕带手∫弩刺客同党。
容璲起身走到禁卫面前:“朕刚才说刺客在他们之中,你好像松口气?你在放松什?朕可没说饶你。”
“臣……臣玩忽职守,臣知罪。”禁卫连忙双手伏地请罪。
“玩忽职守是你同僚吧,既然有恙,为何不找人替班?”容璲厉声道,“你知道刺客与他们无关,朕若如此结束搜查,正合你意!你是有罪,罪在勾结刺客犯上作乱!”
“臣冤枉!”禁卫急切地磕起头来,“陛下可有证据?若陛下要臣死,臣只求死心服口服!”
“嗯,爱妃大病初愈,别站着,坐朕身边来。”容璲这次可不敢再让他坐腿上,“继续说。”
“奴婢昨夜丢套衣裳,本是晾在院中,早就不见。”有个小太监战战兢兢地答。
“臣在冷宫附近值夜站岗,并未听闻任何风吹草动。”禁卫说道。
“朕记得冷宫路上通常是两人班,昨夜为何只有你自己?”容璲质问。
“臣同僚风寒发热,去军医处诊治,所以昨夜只剩臣人。”禁卫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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