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锋咳嗽几声,尚未缓过神,哑声道:“…十五岁时,已经死……”
容璲愣,他几乎在听到这个答案同时就想起傅秋风母亲,那个三年前就病故薄命女子。
他心忽地揪,感同身受苦闷起来,第次为自己拷问某个人而后悔。
作者有话要说:刨根问底时爽,重刷好感火葬场
句句属实时爽,将来掉马火葬场
“没有……没有人指使……”傅秋锋吐出句支离破碎气音,“陛下……”
“啧。”容璲把鞭子扔回去,抱着胳膊走两圈,“朕不明白他图什,仰慕朕?喜欢朕脸?朕吓唬他让他侍寝,他百个不愿意,图朕雄才大略?呵,外面天天骂朕昏庸无道,他怎就知道朕需要他。”
“也许,是自恃才能,想展抱负。”韦渊想出个理由。
“什抱负,当妖妃抱负?天下间岂有愿意主动挨骂臣子。”容璲烦道,“朕就是不明白,才不敢信他。”
两人说话间,傅秋锋挣扎忽地弱,渐渐安静下来。
先前对容璲手下留情那点感怀也被焚烧殆尽。
容璲将通红烙铁印在傅秋锋腰侧。
……
寂静刑室内,只剩虚弱断续喘息,容璲退后几步,墨斗绕着他手腕,滴毒液滴落在地。
傅秋锋依旧被绑在刑架上,只有道泛红鞭伤,目光有些涣散,无意识地紧蹙着眉。
横批:半斤八两
容璲转身看过去,却见滴血砸落在地,他有些诧异,走过去抬起傅秋锋下巴,呼吸猛地提。
“拿水来!”容璲回头吼道。
傅秋锋双目无神,两行鲜血溢出眼底淌下来。
“醒醒,没事,只是噩梦而已。”容璲用拇指按上傅秋锋人中,韦渊朝傅秋锋泼盆冷水,半晌过去,他才轻轻挣动下。
“你到底想什东西……”容璲解开锁链,傅秋锋无力向前摔去,他连忙接住,“你到底为何如此忠心?朕不明白。”
“韦大人尚在,您不能……”
韦渊听见他突然提起自己,倒有点好奇自己在影响什,看看容璲:“主上,幻毒毕竟无法操纵思想,如此下去,即便证实傅公子无辜,他恐怕也会心存怨气。”
“若他真像自己说那坚定,朕又没真打他,有什好怨。”容璲捏着鞭子攥攥手指。
两人说话间,傅秋锋突然剧烈挣扎起来,用力弓下腰不住喘息。
韦渊上前步,突然意识到什,担忧道:“主上,墨斗毒不能主动制造幻境,只是令中毒者根据周围暗示和自己念头编织而成,按傅公子……别出心裁,这幻境是否太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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