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齐发出愉快笑,只有容璲不明所以在笑声中睡着。
傅秋锋收拾自己摔茶杯,那套杯子做工考究,四只杯子分别是“河清海晏”四个字,如今碎个
“太子,又是太子。”容璲忍不住嗤笑声,“这枚玉佩之后去向可有记录?”
上官雩狐疑地打量两眼容璲:“确实有,晋王之乱后,晋王伏诛,先帝抄没晋王家产,收缴批玉石器具清单中就有此玉佩,最初还收藏在宫中,但晋王伏诛第二年,也就是永泰元年,宫中遭遇盗贼,失窃批宝物,连同这枚玉佩从此不知所踪。”
容璲不禁感到烦躁,上官雩调查证实从舒无言手中取得玉佩确实是晋王,但晋王之后,如果玉佩又从宫中流落江湖,那要探得下落谈何容易。
还是说,有人早就盯上玉佩,故意装成盗贼连同其他玉器起盗走混淆视听?
“陛下。”上官雩唤他两声,“去睡吧,别熬坏身体。”
伺候啊。”
容璲揉揉眉心,低头小声道:“朕困。”
“那就摆驾停鸾宫?”冯吉提议。
“罢,也好。”容璲点点头,让冯吉安排轿辇。
这个时候上官雩大概快给太后请安回来,容璲在轿子里睡会儿,到停鸾宫时还有些迷糊,他强撑精神在正厅等上官雩,随手摸摸房梁吊下来赤色蟒蛇,在顺滑冰凉鳞片中稍感清醒。
容璲心中烦闷,想要说些什,抱怨几句傅秋锋,或者干脆发个脾气,但上官雩难得温柔回,像沉稳有度长姐,他不甘于矮人头,下意识严肃绷着脸,矜持维护颜面道:“朕心里有数,朝政繁忙,朕暂且小憩片刻,就不浪费时间回碧霄宫。”
上官雩莞尔,暗中翘下嘴角,等容璲去睡,她抱着胳膊出门,问门外候着冯吉:“陛下和傅公子吵架啦?公公可要劝劝他,年纪轻轻就老是熬夜生气,伤肝又伤肾,可不好啊!”
冯吉深以为然:“陛下是难得心疼人,咱家听说傅公子受伤,还在霜刃台奔波劳累,陛下肯定是因为这才生气,陛下宁可自己忙,舍不得傅公子忙。”
“说起来,傅公子倒是有意思,个文官孤军深入敌营,这份勇气堪比陛下当年。”上官雩意味深长地笑起来,“若是本宫,封赏他还来不及呢,怎会怪罪他。”
“娘娘,所以您是六宫主子,而那位文官是陛下公子。”冯吉很懂地压低声音。
“陛下,您这是怎?”上官雩回停鸾宫差点没笑出声,“傅公子留在碧霄宫,您反而被扫地出门?”
“与傅公子无关,朕是特意来和你谈正事。”容璲强调道,“还记得朕嘱咐你调查牡丹玉佩吗?”
上官雩挑眉:“记得,翻看不少宫中藏宝清单和库存玉器,仅有几个现存牡丹形制玉佩来路清晰,恐怕不是你要找东西。”
“你看看这张图。”容璲从怀里拿出张纸递给上官雩。
上官雩接过来展开,仔细观察半晌,才断定道:“见过相同图样,这是前朝最后位太子赠给太子妃信物,后来前朝直系皇族近乎全数身死殉国,只送走几位尚还年幼皇子皇孙,其中就有太子儿子,大奕开国八十年,他们就算活着,也早就成平民百姓,掀不起风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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