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玉脸红,没想到傅秋锋会道歉,她略显局促,又好奇地说:“可陛下对您态度完全不样啊,您不想要那些宫女,他马上就吩咐撤走,而且您都说陛下视同仁,怎不可能喜欢男子嘛。”
傅秋锋被怜玉这说,沉默下来回味片刻,渐渐也察觉出些许异样,不知是不是他待在兰心阁视野太窄,容璲关心别臣子他也不知道。
“不对,还是不对。”傅秋锋谨慎地摇头,“觉得以陛下个性,很可能只会立位皇后,喜欢个男人又不能诞下龙子,将来立谁为太子?让谁继承大统啊?”
怜玉当然还不算解容璲,但她竖起手指认真道:“那陛下可太专情,连话本都不敢这写呢,去见陛下时候他正在看奏折,好像是有大臣催他选妃立后,他看起来很生气,还和韦大人说将来从皇室宗亲里过继个现成孩子养,简单又省事,听吓跳,还以为他是在说气话。”
傅秋锋有些想擦汗,手抬到半,突然感觉这好像很符合容璲风格,不过很快他又是浑身震,如果专情如容璲,将来过继个孩子当太子,那他喜欢男人猜测不就能变成现实吗?
傅秋锋完全没领会到容璲挫败,他还在为即将拥有新武器而身心舒畅,容璲觉得自己早情绪起伏太频繁导致格外劳累,早膳也没胃口。
“你好好休息,朕去上朝。”容璲整整衣领,心情复杂地出门。
傅秋锋精神振奋,吃过早饭之后,见怜玉还留在正厅里,就问到:“其余五个女官呢?”
“吉公公嘱咐过,只有奴婢留在兰心阁就好。”怜玉熟练道,“奴婢做舞女之前,也是大户人家下人,打扫洗衣这些奴婢都能做。”
傅秋锋闻言总有种屈才遗憾,在公子瑜面前表演舞女都是身段舞技上佳,怜玉在其中单独领舞,想必也是佼佼者。
“……这个话题还是到此为止吧。”傅秋锋本能地不妙起来,好像再说下去就要把他牵连其中,他趋利避害地阻止这个危险走势,让怜玉去给院里花草浇水。
另边,容璲在早朝结束之后又被急于汇报公务
“说起来,你为何要进宫?”傅秋锋忽然想起这个问题,“拿些赏赐,寻个良人成亲过日子,不比深宫之中更加安全?”
怜玉低低头,小声说道:“被韦大人带去面见陛下,陛下是想给银两和安身之处,是主动斗胆希望进宫,知道自己出身低微,也没有倾国倾城美貌,陛下不会看上,但想……陛下连这样舞女都没有露出点鄙夷,若是能为陛下效力,哪怕做个婢女,也比嫁给个鄙夷舞女男人要好。”
傅秋锋听完,挑起嘴角笑下:“陛下向来视同仁,你留在兰心阁,那基本上每天都能见到陛下,近水楼台,别太早放弃。”
怜玉愣,接着连连摆手恐慌道:“公子!您折煞奴婢,完全没有勾引陛下意思,心里有数!您是陛下男侍,陛下喜欢是您,绝不会不知好歹恩将仇报!”
“呃,抱歉,是玩笑开不当,姑娘别介意,能冒险放信号联络韦渊,足以说明你品性值得信任。”傅秋锋连忙安抚,“而且陛下与只是君臣关系,男侍这个身份不过是幌子,陛下怎可能喜欢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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