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璲直接抬手搓搓胳膊:“三年前们早有约定,你替朕牵制后宫嫔妃,等你要回醴国时,朕也不会阻拦。”
上官雩无趣地摇头:“醴国国师已经控制父王,正分批秘密向边境派兵驻扎,边境山林茂盛,多有毒瘴,而国师擅长炼丹制毒,他正在等待与北幽夹攻大奕信号,若与大奕交战,即便大奕兵强马壮,醴国也会用毒和游击骚扰让战况逐渐胶着,但只要北幽主和三王子掌权,战事便不会爆发。”
“北幽枭王会与三王子同立场。”容璲沉声道,“料想不久三王子便会前来议和。”
“那就放心。”上官雩轻轻颔首,“会留在这个易容婢女,让她装扮成,等走后饮下种特制蛇毒,让御医诊脉也只是气虚体弱,日渐衰竭,等过月两月,你就宣布重病薨,再用具尸体顶替,万无失。”
容璲不禁想起陈庭芳所提到预言,傅秋锋把集齐两册书拿给他时他已经看过遍,现在倒是确定上官雩,bao病身亡是她自己算计。
自从贤妃陈庭芳昏迷不醒以后,不少追随陈庭芳嫔妃着实惶恐阵,日夜担忧跋扈贵妃娘娘打击报复,但很快这些姑娘就发现宫里关于贵妃新传言越来越少,容璲也不再天天留宿停鸾宫。
贵妃将要失宠消息不胫而走,有大胆嫔妃去给上官雩请安,不是吃个闭门羹,就是看见上官雩躺在层层纱帐后,贴身婢女句娘娘身体抱恙不宜见客,就给打发回去。
容璲到停鸾宫时候,楚婕妤正从宫门出来,见到容璲鸾架,连忙躬身退到旁行礼。
容璲下车时思考会儿,想起这是那个会弹琴姑娘,就冲她随意打声招呼:“赵婕妤,贵妃可还在宫中?”
“……在。”楚婕妤眼角抽两下,干笑两声纠正道,“陛下,妾身姓楚。”
想起书,就同时想起傅秋锋,容璲又是阵沉闷叹息,问道:“需要朕派人护送你回去吗?”
“陛下呀,你要再冷漠无情点。”上官雩并指弹下剑身,软剑振颤片残影,她语气闲适,又带着些理智冷意,“你登基之后,就是大奕国皇帝,不再是幕僚,而离开这座皇宫之后,也不再是你贵妃,们所有过往与现在都将在未来剑斩断。”
容璲盯着她剑,上官雩剑法精妙他再清楚不过,他放下胳膊走进殿内,正色道:“那你顺便帮朕护送个人如何?”
容璲尴尬瞬,撇开眼神望望天。
楚婕妤心说容璲眼里应该只有傅秋锋和上官雩,正好只眼个,怕是再也装不下别人,她也没什争宠心思,就圆滑地劝谏道:“请恕妾身多嘴,近来听闻陛下朝政繁忙,未能前来停鸾宫看望姐姐,姐姐似乎身体欠佳,若能见到陛下,有陛下福泽护佑,料想也能早日痊愈。”
容璲这阵子确实没刻意去留意后宫,但上官雩故意放出这种消息,应该是已经想好后续,他不动声色点点头,进正殿,上官雩不在,婢女领他去后院寝殿,只见箱笥衣物兵器堆地。
“真要离开?”容璲倚在门边,心情有些复杂。
上官雩坐在榻上擦她剑,手腕翻,冷光霎时映过眼眸,她笑盈盈地抬头调侃道:“陛下,舍不得妾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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