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璲稍感愕然:“醴国太子尚年幼,权力只会握在你手中,你不想嫁,谁敢逼你?”
“若是太子长大呢?”上官雩嗤笑声,剑刃抖收入袖中,扬头望着屋檐背后广袤天空,缓缓抬手指向南方,“寡人,只要唯王位。”
容璲不自觉地放轻呼吸,望着上官雩背影,有种说不出感觉,这让他想起曾经自己,那种在醒悟自己也可以去抢那张高不可攀龙椅时,豁然通透感觉。
“只要你能坐上那个位置,珍惜与大奕和平,那朕和大奕永远都是你盟友,醴国盟友。”容璲郑重道,“保重。”
……
上官雩起身打量他两眼:“不会吧,你真对他上心?陛下,你能确定你是真心还是图时快乐……快乐,你懂吧?”
容璲顿时扭下头,干咳两声,脑海中不受控制浮现傅秋锋缓慢放松肩颈躺倒在锦被中模样,耳廓和脸颊都染上红晕,本来清正相貌被迷离放任眼神变得充满诱惑,又同时令人滋生矛盾掠夺欲和罪恶感。
“嗯哼?”上官雩目光逐渐玩味起来。
容璲赶紧甩头回神,冷着脸澄清道:“朕和他什都没做!傅公子岂是轻浮之人,他值得朕真心。”
上官雩托着下巴思考,容璲继续游说道:“没有人比你更熟悉醴国,朕希望你能劝他回来。”
上官雩看他眼神十分微妙,在恨铁不成钢和朽木不可雕之间徘徊:“你听到忠告吗?”
“朕不在意。”容璲蛮横地说,“只要朕还将你认作朋友,朕就偏要拜托你。”
上官雩暗中翻个白眼:“都听说,你脸中毒不轻,你还不如让帮你想办法拿到解药,反正回去是要杀国师。”
容璲又深深地叹声。
“别再叹气,小心头晕。”上官雩笑着提醒。
上官雩第二天早就策马离开,容璲依然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上官雩现实地说,“你认为他会听劝告你命令吗?”
“如果他坚持不肯,你也能为他提供相应情报。”容璲退求其次。
上官雩轻笑声:“那醴国好处呢?”
容璲天人交战会儿,才勉强咬牙道:“朕希望你在保证他安全同时,可以让他做你奇兵。”
“陛下,说是醴国好处。”上官雩缓步走到殿门外,站在午后艳阳下,红裙华丽如火,凤钗熠熠生辉,“你以为为何要回去?继续做圣女,到要卸位三十岁,就嫁给某个贵族权臣吗?”
“你计划多久夺回王城,诛杀国师?”容璲问她。
“保守估计,三个月。”上官雩认真算算,“人都在暗处,就算可以包围京师,但若国师用父王和太子性命威胁,为不失人心,也不能强攻。”
容璲抬手碰碰侧脸,凉丝丝地说:“三个月,那朕直接烫掉半张脸以后都戴面具算。”
“别,bao殄天物。”上官雩想想,“什人要护送?难道你派暗卫想盗取解药?”
容璲开始叹第三声气,在上官雩,bao躁之前懊悔道:“是傅秋锋,他……朕误会他,说话重些,他留书要去醴国为朕找解药,如今醴国危机重重,朕更放心不下,若非朕刚稳住朝中局势,抽身不开,朕甚至想亲自去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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