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就个人!”上官宁欲盖弥彰,眼珠疯狂往傅秋锋那边斜,“们是路过采药平民百姓!”
傅秋锋攥攥手里匕首,指节捏发白,目露杀机,上官宁陡然感到股寒气,他当即开始准备逃跑,只要这个樵夫能拖住傅秋锋会儿……上官宁才刚冒出这个想法,身前就倏尔掀起片凉风,卷乱满地落叶四散飞舞。
傅秋锋身形快不及眨眼,骤然从树后闪出,黄昏漫天云霞从枝叶层叠细碎天空尽情洒落,樵夫惊骇环顾四周,下刻,柄刀刃就猝不及防从绚丽光柱里探出,横在他咽喉前。
“交代你真正身份,敢说句废话,就要你命。”傅秋锋在樵夫身后阴沉道,视线越过樵夫,静静落在上官宁脸上。
上官宁脚步僵,没敢动,缓缓收回迈出条腿,乖巧立正,生怕傅秋锋直接给他飞刀。
傅秋锋路上不知道被上官宁阴阳怪气挤兑多少次官老爷,他般懒得和上官宁计较,不过越是接近醴国,他情绪也越发为之紧绷。
多年养成危险嗅觉和敏锐预感几乎从未出错,傅秋锋对上官宁无知冷冷嗤笑:“呵,敢问诚心实意真挚待人小王爷,贵府里有樵夫吗?”
上官宁心说你把当傻子,还不等他想出话来反驳,傅秋锋已经把将他推进树丛,威胁性地比个噤声,自己也背过身藏到树后。
那个男樵夫提着把镰刀过来,约莫三十多岁,形貌普通,身粗布裋褐,背上背着小捆树枝木头,和般村民别无二致。
上官宁屏息目送樵夫从自己面前慢慢离开,他刚想得意地向傅秋锋炫耀他眼光判断,嘲讽傅秋锋惊乍,但余光扫,突然回过味来,那樵夫背着木柴看上去都是随便砍,有些还是长着绿叶枝干,这种树枝水分很大,根本不能马上当柴火烧。
“…是醴国螣蛇军斥候。”樵夫指尖悄悄捏住腰间信号拉绳,“什都可以告诉你,别杀,你问什答……”
他话音未落,傅秋锋就猛地抽匕首。
血线在斥候脖子上缓缓浮现,接着是大颗血珠,斥候信号最终还是没能放出,就难以置信地捂着脖子倒地。
上官宁自己喉咙顿时也幻觉般疼起来,他还是第次看傅秋锋杀人,手法果断老练,连眼神都吝啬于闪动下,如此冷静漠视,看就是惯犯,仿佛倒在地上噗嗤下血如泉涌是只鸡,更重要是,傅秋锋看起来比他还年轻。
他忍不住暗自擦汗,在这
这樵夫果真是伪装身份,而江湖人没必要在边境伪装巡逻,附近也无门派,很可能是官兵。上官宁悄悄瞥眼傅秋锋藏身位置,心下动,装作放松警惕,不经意地挪脚踩断根树枝。
这声清脆咔嚓让本来已经走远樵夫瞬间回头,直接戒备地摸向身后,傅秋锋深吸口气扬扬头,这刻无比想要给上官宁个劳永逸解脱。
“大哥,壮士,好汉!饶命啊!”上官宁猛地起身就是举起双手个三连求饶,“们是过路,所有钱都给你!”
樵夫眉头紧蹙,他只看见上官宁个,但上官宁说“们”,附近必有同伙。
“出来!老实交代你们是什人?为何偷偷潜入醴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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