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换成上官雩良久没有言语,她心知自己没有多少劝傅秋锋回去诚意,不如说傅秋锋不回去对她更有好处,但傅秋锋这番话着实出乎她意料,甚至让她时不知如何开口。
“既然如此,那就不多劝你。”上官雩深吸口气,“容璲拜托尽量给你提供情报,可以帮这个忙,但这事也急不得,切等回暗哨再谈吧。”
“多谢圣女殿下成全。”傅秋锋面露喜色,躬身行礼。
上官宁还等在院里,上官雩和傅秋锋刚出门,上官雩就抽出条丝帕举到傅秋锋眼前:“抱歉,们秘密据点才刚盘下,身在敌营,还是不被更多人知道位置好。”
傅秋锋理解地点头,让上官雩蒙住他眼睛。
饱食终日,若是陛下怪罪于,待回去定当负荆请罪。”
“你还能回去吗?”上官雩突然尖锐起来,“国师府可是花费数年时间武装起来坚不可摧堡垒,除非派大军碾压,否则两个刺客向来都是有去无回牺牲品,这些年连国师府地形图都没流出过完整张。”
傅秋锋露出瞬纠结之色,但随即还是坚定地说:“敢有这个自信,就如同陛下也是险中求胜。”
上官雩微微叹道:“你想过他吗?他步步为营拼上性命去赌时候,他没有任何还在世上,值得放在心中人,即便失败,他也不会因为自己失败而为别人难过和不舍,但你如果死在醴国,你定会在那刻为他难过不舍,你就会后悔,他也会,这是场没有人受益冒险。”
傅秋锋这次沉默久些,上官雩轻声道:“听话,回去吧,你可以有别方法。”
上官雩又走到上官宁面前,撕下截衣袖递给他,低声愧疚道:“惠安君,据点十分重要,外人在场,暂时委屈你,待他日再亲自带你熟悉。”
上官宁忙不迭地答应,自己系好:“圣女殿下切莫自责,能让在下跟着您,在下就别无所求。”
“好,道路不平,千万要小心些。”上官雩抿嘴窃笑,挑下眉,转手就把傅秋锋眼前手帕拆下来。
傅秋锋狐疑地眨眼,不解其意,上官雩指个方向,摆摆手,
“……陵阳和醴国接壤边境已经被螣蛇军接管,毒药既然是国师炼制,必定会对解药加以控制。”傅秋锋缓缓摇头,“边境不会再有解药原料,或许不是最合适人选,但定是最可能成功人选,陛下伤不能再拖。”
“他从来不在乎面容如何,也从不以貌取人。”上官雩说。
“知道。”傅秋锋轻笑下,“直在思索,陛下失去太多,并不认为陛下没有值得放在心中人,除之外,他有尽忠职守霜刃台下属,有柳知夏齐剑书等在朝为官同道志士,定也会有万千黎民,这些都尚在人世,不需要做些什,唯能做,就是不让陛下已经失去东西彻底破碎,连影子都无处怀想。”
上官雩怔下,不明白傅秋锋意思。
“他脸,他向很满意自己相貌,想不只是好看这种原因。”傅秋锋说着笑起来,“他与容瑜和先帝有七八分相似,剩下那部分,也许更像他母亲,完好外貌和健康身体都是已经不在人世母亲所留,想为陛下保住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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