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上装惊异,实际波澜不惊,离开北麓镇时上官宁就提出个方案:既然国师好色,那他可以装作进献美人来贿赂国师,求国师想办法为他恢复爵位,这个理由十分正当,不会引起国师怀疑,而傅秋锋也可以趁此时机进入国师府,同时再放出大奕派人偷取解药风声,国师定会更加小心收藏解药,正好是给傅秋锋指明解药所在。
上官宁表面这说,实则恨恨地琢磨在国师府让傅秋锋狠栽回,傅秋锋表面这信,实则已经在背京城地形图。
不多时,小二果然在送菜时偷偷交给他两瓶药,个白瓷个青瓷。
上官宁双手捧着药瓶毫无做手脚意思,大方地交给傅秋锋:“白色是迷药,青色是解药,这是送信托熟悉倌楼特制,见效快,不影响神智,解除也快,绝无后遗症,等明日安排辆软轿送你进国师府,你就服下此药,装作心神迷乱,国师必会放松警惕,等他送你进屋,就缠着他喝酒吃饭,给你争取时间。”
傅秋锋每个瓶子都打开嗅嗅,然后倒出粒白色瓶中药丸,看向上官宁,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手掐他下巴把药丸塞进他嘴里。
圣女殿下强援,这阳谋是不得不从啊。”傅秋锋呵呵声,“殿下,您对上官宁动之以情,诱之以利,以退为进,这是你拉拢他手段,对坦诚直言,处处提及陛下,不也是你利用手段?”
“哈哈哈……”上官雩再次不加掩饰地笑起来,“有些话还是不宜直说,太伤感情,傅公子,合作愉快,希望来日你能有出使醴国机会,定请你喝上杯。”
“好意心领。”傅秋锋略拱手,“时候不早,殿下请回吧。”
计划方向定下,往后几天三人便乔装打扮秘密进京,傅秋锋不止次看见上官雩在休息时据点里收到飞鸽传书和探子密报,若说醴国表面是由国师掌握,那暗处遍布醴国势力就都是上官雩所有。
傅秋锋对找解药行动又多不少信心,他也不常相信感情,但从利益角度出发,上官雩也不可能想要害死他。
上官宁没反应过来,咕噜下把药丸咽下去,然后脸色唰地白,骇然后退,才退几步,就浑身发
第五天他和上官宁终于进京,为掩藏身份上官雩没有和他们走同个城门,傅秋锋看着上官宁悄悄对守门士兵亮出面令牌,士兵就不声不响地放行,根本没有搜身查看身份文碟。
上官宁订家客栈,吩咐小二送些招牌菜,进房间之后,才拍着胸口瘫坐在椅子上,左顾右盼神经兮兮地说:“终于进京,等会儿小二送菜时,定会把迷药和解药同送来。”
傅秋锋靠在窗边,习惯性地观察周围地形,随意点点头:“希望你馊主意能有效,否则整瓶药你就全都吞。”
上官宁在心里暗骂傅秋锋风光日子就要到头,表面笑嘻嘻地搓手:“你放心,怎会坑害你呢,霜刃台那些事早就忘,毕竟各为其主,技不如人,被抓也无话可说,如今大家有志同,还是摈弃偏见通力合作吧。”
“啧啧啧。”傅秋锋舌尖抵着牙齿发出声讶异感叹,“真看不出来,你也有说话带几分道理时候,上官兄说得对,当真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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