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璲扶着额头转过脸,傅秋锋干咳声,想起接天楼里所见,不禁阵后怕:“好阴险毒,在醴国国师府邸中见过不少胸前长出绿色花朵男女,恐怕就是因此而沦陷其中……前辈,既然如此惊险,您为何不来信提醒和陛下。”
“还不解他吗?你要是个丫头,不八抬大轿办个庆典把你明媒正娶回家,他都不敢碰你下。”林铮嗤笑声,“再说路上这点时间,就算中毒再深也能救回来。”
傅秋锋忍不住抬眼去看容璲,容璲已经端着茶杯转身尽量装作不存在。
“听说巫日焰中毒?让上官丫头带上防身东西还真派上用场,不过你没顺手解决他,真是大憾事。”林铮痛快矛盾兼具不爽,拿出针卷给傅秋锋施针。
“那可是国国师,武功不谈,身边护卫上百人,哪有那顺手啊。”傅秋锋无奈笑道,手臂上针扎穴位泛起丝缕灼热,他随口闲聊转移注意,“不过他十分不甘恼恨就是,说起来,您与他有何仇隙吗?”
上去。
林铮提着药箱过来时,只觉得整个房间气氛微妙又怪异,好像有种无形力量想把外人在越来越狭窄升温空间里推出去,再自己把门带上关严。
傅秋锋屈膝靠在床头,单手托着下巴,有意无意地挡住嘴,盯着床单严肃沉思,容璲坐在桌边,撑着额角,反复侧目瞄向傅秋锋,心虚地端着杯茶装着样子。
林铮在这种气氛下勇往直前,把药箱放,呵呵笑道:“消息都收到,中春∫药是吧,翠绡花这种浅薄毒草不足为惧,不过老夫火速从竹韵阁准备药材到这,过能有刻钟?年轻人,有点快啊,也并治如何?”
容璲口茶喷出来,抬起袖子挡脸怒道:“朕是让你解毒!朕要是什都做,还用你解吗?”
“如你所见,他天赋不错,就喜欢搞那些下三滥合欢散迷情药。”林铮不屑道,“老夫年轻时收他当过阵子帮工,他缠着要收徒,暗中给下毒,但他那点道行哪能逃过老夫法眼,他自觉事迹败露,偷老夫卷武功秘笈逃跑,后来还是你家陛下潜入国师府拿回来。”
傅秋锋感到
傅秋锋后悔自己刚才没忍住去吻容璲,被容璲阵霸道反击咬破下唇,也算是还驿馆那时伤,只是他刚说完不想在林铮面前失态,就被迫带着这个窘迫伤口看大夫,实在是自作孽。
“林前辈,看来您伤已经无碍,恭喜。”傅秋锋放下欲盖弥彰遮挡手,对林铮抱拳示意,“有劳您。”
“哪有那简单,老夫差点被捅个透心凉,现在能站起来就不错。”林铮指指床边,让容璲给他搬个椅子,坐下幽幽道,“傅小友还是懂事,知道问候老夫声,不像皇帝陛下,就会使唤老夫解毒看病。”
“朕每天都有霜刃台送到驿馆消息,您老身体如何朕不问也知道。”容璲叹气,“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朕信得过您,还是快帮傅公子解毒吧。”
“啧。”林铮摇摇头,给傅秋锋号脉,“解药不难,说句实话,也幸亏你们没真刀真枪做点什,翠绡花有种特性,旦中者与他人行房,毒性就会愈深,直到不能自控,彻底沦为毒药傀儡,最后陷入昏睡,成为翠绡花生长温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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