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尚不敢置信,但狐疑地点点头。
他们这个偏远小地方也听过关于那个东方国家“传说”。
古代时候,他们富足而强大,善良又友好,他们大船乘风破浪,把好东西带到很多地方。而现在——是不是善良友好纯洁无辜先不说,作为杜谷卡小镇生活最优越人群中员,医生先生用手机就是中国货呢。
代购,黑市总有各种办法
出门跑丢,也不用担心。
家里人会来找她。
屏幕上放出她照片。她算是在国际上挂号“失踪人口”。图片下方不停循环滚动着联系电话。
医生注意到这个病人视线直越过自己在看电视。他缝合好伤口,边站起身边叮嘱道:“三天换次药,伤口定保持干燥清洁,不要沾水——”
他回过头,在电视屏幕上看到那张照片。
这超出认知范围……
宁馥额头见汗,手上动作不停,直到枚细小芯片被镊子从伤口中慢慢夹出。
医生先生忽然觉得自己可能惹上什不该惹人物和麻烦,只有在心里默默祈祷,这位病人可以在缝合完毕后赶紧离开。
他凭着这些年在战乱地区行医锻炼出来颗强心脏,有条不紊地给这个来历不凡女人缝合伤口,重新包扎。
手术线在皮肉间穿梭,局部打麻药,宁馥也没觉得疼痛,反而还有闲情看起电视来。
杜谷卡镇上小诊所接待位奇怪病人。
她是来拆线。把皮钉全起出来。
这里医生或许医治不什疑难杂症,对外伤却都已见怪不怪颇有经验。只粗略检查下宁馥伤口,这位胖胖黑人医生就用口音浓重英语告诉她——
“你伤口没有得到有效处理,现在情况很不好。需要重新做缝合。”
宁馥点点头,提个要求:“能给把镊子吗?”
医生忍不住又回过头来打量自己病人。
再回头去对照屏幕中那个女人。
这样来来回回好几次,恐怕落枕都要活动开,他才迟疑地道:“你是……”
宁馥耸耸肩膀。
“所以您不用害怕。”她笑得露出牙齿,“能借诊所电话用下?”
电视挂在诊所墙上,现在正在播放新闻。
“……中方希望C地区不遗余力寻找中方被绑架记者,同时,也正告绑架者,宁馥是持有正规资格和中立立场战地记者,同时,也是中国公民——”
“对中国公民采取强制措施,是对中国公民合法权益严重侵犯。中方敦促C地区各方力量,认真对待中方严正立场,纠正错误,立即释放宁馥,并保证她平安回到中国!”
宁馥把那枚清理过后芯片握在掌心,轻轻呼出口气。
她像个有点任性孩子。
大夫有些奇怪,不过还是依言找把医用给她,然后拆去勉强将皮肤捏和在起皮钉。
这个女人伤口明显是在搏斗中被利器划伤。但医生句都没有多问,拿起手术用缝合线,再转过身,这才被女人动作惊得跳。
“你这是在干什?!”他震惊道。
她、她竟然正将镊子伸进自己伤口里!
大夫处理过许多血肉横飞惨烈伤情,也见过许多不怕疼不怕伤不怕血硬汉,但这还是头回见自己在自己血肉中搅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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