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你心善,”江尚书摇摇头,无奈地说,“人善被人欺,你啊,多想想你自己吧。”
江念目光闪闪,他微微笑道:“儿子晓得。”
他直把重生视为场馈赠,更因为重生过次,江念得以利用信息差让自己躲灾避祸,争取他想要东西,可现在竟然出现意外。
离王怎会没事呢?
他应该死啊。
江念惧怕这个男人,可是他更想确认番,深深地吸口气,江念勉强稳下心神,向江尚书提议道:“父亲,们去看望下弟弟吧。”
“看望他?”江尚书皱皱眉,“没必要。你跑这趟,他还不定领你情。”
江尚书头雾水,“离王怎?”
“他没有事?”
“他能有什事?”
江念打量江尚书几眼,见他确实脸疑惑,毫不知情模样,不禁狠掐下手心。
怎会这样?
江念摇摇头,问他:“父亲,你去哪里,怎才回来?”
江尚书失笑道:“今日又不休沐,上朝啊。”
上朝?
江念怔,迟疑地问:“父亲,昨晚……可有发生什事情?”
朝堂中事,江尚书从不瞒他,也有意提前锻炼江念,不过今日确实没什事,江尚书答道:“没有,怎?”
上。
圣上听闻噩耗,亲自赶来别庄,他见之哀恸,不忍再看,便让人封棺,直接送入陵寝。
舒口气,江念回过神来,却又忍不住拧起眉。
父亲怎还未回来?
今日应当不上朝。
“父亲,您别这样说,”江念温柔地笑笑,“弟弟心恋慕安平侯,却嫁入离王府,想必他心里本就难受,更何况离王他……”
离王是什样人,江念不说,江尚书也知晓。江念顿下,同情不已道:“弟弟与离王朝夕相处,想必定是日夜煎熬、心惊胆战。”
江尚书浑不在意,“他心思如此恶毒,这也是他应得。”
江念无奈道:“父亲……”
对于江尚书来说,江倦这个儿子可有可无,但江念便不样,见他执意探望,江尚书只好松口:“那就去看看吧。”
离王似乎没有出事,陛下今日也没有罢朝。
自重生以来,江念经历过事情,与上辈子如出辙,从未有过意外。
“这不应该……”
江尚书见他面色苍白,担忧地问:“小念,你怎,身体不舒服?”
江念没说话,只是眉头拧得很紧。
心中不安越来越强烈,江念试探地问:“……离王府昨晚也没出什事吗?”
提起离王府,江尚书这才好似想起什,只是轻描淡写句话,“哦,离王府啊,也没什大事。”
江念追问:“怎?”
江尚书语气平平道:“离王府人与说昨夜江倦受点伤,明日应当不能回门。”
江念脱口而出:“那离王呢?”
在江念记忆中,离王于深夜去世,这日,陛下没有上早朝,父亲也应当早就回来。
他心中忽地涌起丝不安。
又是两炷香时间过去,门外终于有声响。
“小念,怎?”
江尚书大步走来,他听下人说江念在书房等他,连忙赶过来,“是不是有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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