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九心可真够大,纵贺临这块货色多年,贺家脸都丢尽。”
“你都看出来关节,贺九能想不通?”傅少则也是笑,屈起指骨轻敲敲桌面,“搞不好他算盘打得好,巴不得养废他所谓侄子。”
“话也不能这说,听说贺九已经过去,面上工作还是很完美。”徐宴礼转转岩石杯,淡道,“说不准他顾念亲情,生副菩萨心肠。”
“菩萨心肠?”傅少则挑下眉,话里带点淡淡谑色,“贺九这种人,佛口蛇心还差不多。”
“先想想怎收场吧。”徐宴礼依旧温和斯文,“换个人贺家还好摆平,求个情道个歉事儿,但三哥那种脾气。”
“这票人可真成,存心给添堵?”婚礼主角梁靖川八风不动,嗓音淡淡,听不出来什情绪,“赶在大喜日子砸场子,真有本事。”
“欺负闺蜜,打死也活该。”许昭意在旁冷笑声,“倒不介意红事跟他白事起办。”
“明天就结婚,少说点晦气话。”梁靖川抬手,揉揉许昭意长发,漆黑眼看着她,低下来嗓音透着点儿无可奈何,“你个小姑娘别总想掺和这种事,有人会去处理。”
“大喜日子前天,还来得及处理,”顾淮之推开手边酒杯起身,拍拍梁靖川肩膀,“不过过去也未必有用,老三看上去是个听劝吗?”
齐晟这人天生反骨,自小到大就厌烦别人约束,最恨人掣肘,连老爷子都敢忤逆,根本听不进几句劝。
下绊子可以,但明面上争论打斗没必要,太跌份儿。只要没结死仇,没人会撕破脸。
“怎闹得这严重?”顾淮之捏捏眉心,没立刻起身,只抬眼看向其中个,“你先去把监控掐。”
万真伤残,搞不好有人拿着监控视频做文章。
“已经没,”过来汇报人提醒道,“三哥过去时,监控正在检修。”
“检修?”旁边傅少则挑下眉。
话说到半,点到为止,周围人都已心知肚明。
他们这个圈子里,还真没几个人敢触齐晟霉头,即便是家世背景在京圈数得上头份,也得客客气气。齐家又不会突然垮掉,
话是这说,顾淮之也有成算。
齐晟就是个管杀不管埋。
解铃还须系铃人,搞不好沈姒说句话,就能劝得动他。
大部分人不会主动掺和这事儿,这又不是高中时期打架,大打出手也无伤大雅。洗牌期间,各家关系本来就微妙,结果虽然还没公布,但这次大势基本尘埃落定,大权即将在贺家身上,闹得太难看确实不是什好事儿。
等顾淮之过去处理,几个人才有搭没搭地聊两句。
不需要过多解释,周围行人基本将情况猜个七七八八。
上不台面事儿,自然都在暗地里。今晚贺临找沈姒麻烦,也是先不动声色地看眼身后人,对方匆匆而去,监控很快被掐断,他才动手。
“这帮小玩那点手段,都是们当年玩掉下,实在没得看。”有人听笑,咬着烟点燃,“估摸着也没人敢动三哥,再这样下去,单方面毒打,可别把人弄死。”
监控坏,死无对证。
只怕齐晟来,难说死是谁。毕竟以杀止杀,他最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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