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如果有天拍爱情片,想把停电这段放进去。”
南方冬夜闷热潮湿,台风前山雨欲来,跳断电流,萦绕着香氛浴室,盏打着手电筒,个靠着门框抽烟男人,种欲盖弥彰不说话氛围。
柯屿静默,好像真置身在镜头下,身上冒出燥热汗。他从烛台上直起身:“……随你。”
他下楼去,摸黑冲个冷水澡,又打开门,站在门口吹几分钟风。
“夜盲症跟这个有关系?”
“不是,这个是先天。”
“上次跟起关在衣柜里,你怎没那紧张?”
“因为你在。”顿顿,“因为知道你在身边,模模糊糊还能看清你脸,也就不紧张。”
柯屿被他抱出汗,动动:“是不是抱够?”
“怎这怕黑?”柯屿轻轻地取笑,手贴上他后背。
声音闷着,轻描淡写:“小时候有个家政阿姨小孩夭折,她觉得命运不公平,就把藏起来。”
“藏起来?”
“嗯,藏在家里楼梯间地下室里。”
“后来呢?”
”
涌出拥抱冲动到头来还是被硬生生遏制住,他把握住商陆手——冰冷得可怕。个刚洗完澡出来人,是不应该这冷。
商陆很轻地颤下,好像做场梦刚醒,迟钝地牵起唇角,无声地笑笑。
柯屿更紧地握着他,感到他掌心冰冷潮湿。那都是他刚刚出冷汗。
商陆看不见,可他看得见,他明明看得见商陆眼睛本能张大,却什影像都捕捉不到仓皇茫然。
雨停,路上积水倒映出圆月,遥远海边,风下涌着巨浪。他静静地抽完支烟,感到浑身躁动都冷却下来。
以前觉得喜欢上谁很难,现在知道,原来假装不喜欢也很难。
不知道这场停电要持续到什时候。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天气似乎有好转迹象。空气中涌动着雨后独有清
商陆答得飞快:“不够。”
“弟弟,”柯屿戏谑,“虽然今天是做错事,但也不是你得寸进尺借口。”
商陆只好依言放开他。柯屿用灯光照着,陪他回房间,而后在四处橱柜里翻找起来,半晌,真找出半截红蜡烛,“好,不用怕。”用火机点燃,又去楼下找出烛台,立在商陆床头。
“这可是奶奶求神拜佛用蜡烛。”柯屿开玩笑,火红烛光跳跳,他笑有种淡漠温柔。
商陆低声唤他:“柯老师。”
“不记得,大姐说,警察把找到时,正睡着。”
柯屿弯起唇,“几岁时候?”
“四岁。”
“好乖。”
商陆听着有些郁闷:“后来直做噩梦。”
“对不起。”
“——别开灯。”商陆出声制止,顺着胳膊把将柯屿紧紧抱进怀里,耳边听到声吃痛闷哼。
胳膊瞬间松些,却并不放人。商陆低下头,眼里什都看不见,仅凭呼吸读取柯屿存在。他低声问:“背上伤还没好?”
柯屿顿顿,“好。”
“那……”商陆话没说完,只有两只胳膊重又用力地、越来越用力地箍住他。柯屿只是瞬间僵硬,但到底没有挣扎,顺从地被商陆紧紧地拥住,胸膛相贴,颈侧被埋进他英俊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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