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开懵。
陈又涵忍着笑,颇为认真地说:“多抹点,家里人问起来就说在烧烤摊上被蚊子咬。”
……这他妈也行。
凶巴
“你好自信啊小少爷。”
“有这样对象谁还舍得出轨,对吧又涵哥哥。”
乱呻/吟晚上嗓音又沙又甜,陈又涵抱着他,又沉又暖,觉得两个人贴合得严丝合缝,从骨头到基因都写着般配两个字,没忍住无声地笑笑:“对。”
再醒来时就日上三竿,除屁股还疼,其他倒也还行。洗澡出来对着洗手间大镜子,叶开边打量自己身体边积蓄怒火。昨晚上他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清理工作都是陈又涵帮他完成,今天才发现浑身上下没片好地方,腰上腿上都是淤青,脖颈间都是可疑痕迹。
“王八蛋……”攥着毛巾低语声,而后愤怒吼道:“陈又涵!”
清凉药膏被指腹涂抹,逐渐变得温热。他疼得轻轻“嘶”声,浑身肌肉都紧绷。陈又涵眉心微蹙,眸色转深,隐约带着笑意说:“这种时候就别用力吧。”
“滚啊。”叶开埋进枕头,脸红透。
抹完药也没好多少,叶开睡不着,趴着被陈又涵抱在怀里。两人都很困,但不知道为什就是熬着劲儿有搭没搭地闲聊。
“明天会不会发烧啊。”他杞人忧天。
“怎觉得你在侮辱?”
胡闹整晚,没睡多久,凌晨在腰酸背痛中哼哼唧唧地醒来。虽然意识中好像被做清理,但后面还是别扭得要命。陈又涵原本就没敢怎睡着,叶开有动静他就醒。
“难受?”他打开夜灯,手盖着叶开眼睛,怕他被晃到。
“疼。”叶开原本趴在枕头上,见陈又涵醒,小孩子受委屈般挪到他怀里,沉甸甸地压着他,半梦半醒地撒娇:“疼死。”
陈又涵摸他额头,还好,没发烧。
“涂点药好不好?”
陈又涵夹着烟懒洋洋地进来,吁口,眯眼道:“又怎?”
“今天没法见人!”叶开指着自己脖子,“你看!”
陈又涵笑得烟灰扑簌簌地落:“给你戴个丝巾。”
“去死。”低头在宽敞洗手台上从左翻到右,“有没有粉底液遮瑕膏什。”
“神经,又不化妆。”扭头走开,再回来时手上拿着个青草膏,冲叶开招手,“来,抹这个。”
“哦——忘你身经百战,经验丰富。”拖长调子,听着怪阴阳怪气,有点可爱。
这天聊劈叉。陈又涵莫名后悔,见叶开半天没动静,他亲亲耳廓:“睡着?生气?还是吃醋?”
“睡着。”声音懒洋洋,而后笑声,“吃这种醋也太无聊吧,又不是出轨。”
“不会出轨。”
“知道。”
“嗯。”
闭着眼睛,在片暗淡暖黄光影中感觉到自己被小心翼翼地撇下,而后是陈又涵翻身下床动静。地板上脚步声由近及远,少顷又近,陈又涵在床边坐下:“过来趴好。”
“——”叶开被拍得两眼黑,硬生生憋下句脏话,大叫,“好痛啊!”
陈又涵笑得不行,把人在腿上老老实实按好:“自觉点,你这样怎抹?”
“王八蛋,”叶开咬牙切齿,“抹个药而已,能别说得好像性骚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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