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之间事情她没什权力去管,也没有胆量和心性去管,索性就当是听场圣上梦语,等到夜之后就忘得干干净净。
天子言九鼎,圣上说叫她住在明光堂,翌日也就真让人将她东西从蓬莱殿搬部分最紧要过来,当真与她如夫妻般同起同卧,毫不避讳。
消息出,行宫中哗然片,云充仪得宠是在宫中就有,但是行宫春色无尽,尚且有许多鲜嫩女子圣上不曾见过,圣上就这样与云充仪住在起,难免有些叫人大失所望。
毕竟如果皇帝与嫔妃同居,那要是想再宠幸旁人就有些尴尬。
云滢如果时半会儿失不宠,那圣上就是有意临幸旁人也不会舍得落她面子将人赶出去,自己在殿里幸人,但那些行宫别馆里美人又没有名位,圣上又不是个肯随处行幸荒||*君主。
她不守规矩有很多,皇帝半夜也不是经常起身要茶要宵夜,便是她躺在里侧也没什。
她刚要阖上眼睛时候,忽然又听见圣上唤她几声,暗色之中,他们被封闭在个极小空间,身体亲近消除切,就像是场醒着梦,他们像是寻常民间夫妻般,肆无忌惮地交谈着切。
“阿滢,她是太后与朝臣为国家立皇后,她无论做谁皇后,都是出色狠厉,”圣上淡淡道:“并不会因为朕而有什不同。”
云滢迷迷糊糊间主动环住他腰身:“会直陪在七郎身边,时时刻刻都想着您,这还不够吗?”
她常常觉得圣上是个心胸豁达男子,但今夜却像是换个人,个皇后,只要能尽到她本分,为什还要去追究她为什要这样做呢?
云充仪生性嫉妒爱吃醋,这点本就不符合妾妃之德,但是皇帝也愿意纵容,这来二去,出来行宫趟嫔妃们也得不到圣上垂青,反而白白见到云氏专宠于上。
皇后所住凝清殿是内侍省安排,大约也是出于皇帝授意,这个位置居于嫔妃中最高,但是却离皇帝所住宫室不近,她听到这个消息时候正在同身边几个亲信商议举办宴席,招待诸位诰命夫人事情。
识字宫人原本得恩典可以坐在书案前提笔书写,瞥见皇后神色后却惊慌,手下微微抖,竟将笔下滴浓墨落于纸上,看就没有办法挽救。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那写字宫人连忙跪倒在地上,皇后眉头微蹙,
“你到底是在想朕,还是在担心朕往旁人哪里去?”圣上听见她困得可能已经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事声音,就知道这是她说出来哄人,“朕连福宁殿与明光堂都叫你住,你却总要这样疑神疑鬼。”
云滢埋在他身前,拨弄着圣上散开后青丝,莞尔笑:“合德能以汉成帝胸膛为枕,也不见得夜夜专房,吃醋七郎不是知道吗?”
“合德再得宠也是住在少嫔馆,你住在明光堂难道不是远胜于她吗?”圣上叹息声,“过几日朕带你出宫游玩,阿滢这几日养足精神歇歇,省得到时候容易觉得累。”
云滢伏在他身上低低应声,随后就合上眼睛。
在汴梁这样天子脚下,圣上都能带着她往长公主那里去游玩,更何况是行宫这种僻静之所,皇帝行动只怕更不受约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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