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也不尽然,圣上期间偶尔按捺不住也会解她衣裳亲吻抚触,但是再过火事情就没,她就像是吊在人面前可口夹馅小点心样,看得见,吃不着,偶尔品品知道什味道就行。
“老娘娘也是知道,官家是十分盼着这个孩子,哪里会行涉险之事?”云滢平静心绪,略带点撒娇意味地同太后道:“您是最清楚陛下呀,怎还来问妾?”
他肯做君子,那是瞧在孩子份上,若是只有他们两个,哪里会做柳下惠。
太后面色缓和下来,拿团扇,笑着点她:“儿大不由娘,圣上多大年纪,白日自然清楚,夜间如何晓得?”
“官家不叫你搬出明光堂,他到成家立业年纪,这吾也没什好说,”太后闲适地饮口茶汤,却让嬷嬷给云滢上是温水:“但贵妃是如何想呢?”
出自己以前错漏。”
云滢对这种书籍最开始是持不喜欢态度,以为必然是什叫人头疼说教,但后来想想,文德皇后除却是千古贤后之外,又是个极活泼明艳和具有政治手腕女子,因此反而觉得是自己之前太过偏见,“妾既然不知详情,便不该轻下结论,文德鼓励内廷女子关心朝政时事、体贴君王、约束外戚,确实是字字珠玑,受益良多。”
大唐作为以开放包容著称朝代,盛极时王朝文化光辉灿烂,对女子约束本来就少些,《女则》里面所说事情更像是如何指导后妃在劝谏君王与不干涉外朝之间拿捏分寸,既能叫君王纳谏,改正过失,又不会损伤自己贤惠名声。
其中许多以退为进迂回巧妙与慷慨陈词直白,云滢看也自愧弗如。
这话说好像和没说也没什区别,太后微有些不悦,她也不算太委婉:“既然受益良多,那便该学着去做,你现在身子娇嫩金贵,皇帝又是个不大精细人,从没照顾过妇人,他心里记挂着国事,也照料不好你。”
这个问题太后问比云滢想得要更晚些,云滢见太后饮过茶放在桌上,才低头回答:“出嫁从夫,自然是官家怎想,妾就怎想。”
太后没有说话,云滢知道她是在等自己说为什。
这已经是太后看在她是贵妃且有身孕,很给她颜面,当然换在以前,她也不敢如此直接地回答。
“官家心里固然记挂着天下,但也记挂稚子,怕出差池才想着亲自教
云滢心里已经知道太后会这样说,但是面上还是装出不懂样子,有时候她能在皇后面前说出口话,对太后是说不出来。
圣上自己身上又不是没有腿,连皇后都无法约束圣上,他喜欢去谁那儿自己哪里管得住。
她对云滢其实还是有几分喜欢,谁不喜欢有个漂亮姑娘天天对着自己尽心呢,如今贵妃已经有身孕,将来说不定便会生下陛下长子,她也愿意另眼看待。
“且不说官家如何,便是贵妃自己,也该爱惜自己身子,”太后瞥眼她,彤史上最近都是空着,但她却不大信:“皇帝夜里有没有扰过你?”
这个问题未免有些太直白,云滢不知道该说什好,她低下头去看自己鞋尖,都有些不好意思:“圣上是实诚君子,知道妾有孕,只会说些关于孩子事,从不往旁地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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