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自家侄女这点事情,因为性质不同,却有达成可能。其实他也并没想过为此事攀扯到大炼师头上,还是那句话,大炼师层次太高,若是有别门路,他更愿意去想别办法,可惜道门馆阁脉对于他来说同样太过神秘,因此,也只能抓住赵然这条线,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听说有消息,宋致元立刻问道:“却是如何,且说来听听。需求何人?所费多少?这些你且放心,总之尽力而为就是!”
赵然道:“没那复杂,已经办妥。巡照回去后,便知会贵侄女声,重回华云馆就是,云姑道长已经不怪责她。”
宋致元呆呆,看着赵然,怔怔不语。
赵然马上醒悟,自己把事情说得太简单,反而令对方不敢置信,当下便道:“巡照清楚贵侄女因何事不敢回山门?”
雨墨回信中,将宋雨乔事情详述来龙去脉,并告知赵然,此事已经办妥,宋师姐可以回转山门。赵然不由感叹事机巧合,没想到雨墨和宋雨乔竟然拜在个师父门下。
雨墨书信写得越来越长,从最初没有半个文字幅素描勾勒,到短短几行字嘘寒问暖,再到如今长篇累牍,赵然偶尔会幻想着、琢磨着、自嘲着,这丫头不会是爱上自己吧?
当然,这个念头也仅仅让赵然自鸣得意番,便不再做他想,毕竟两人之间悬殊鸿沟,不是书信往来便可跨越。
除告诉赵然,自己不负所托之外,雨墨回信重点却是那个困扰她多日谜面。这次,赵然终于满足雨墨好奇心,将答案写出来。这个答案也是整封回信内容,共就三个字。
赵然再次前往后院,求见宋致元,宋致元直在等待赵然消息,见赵然前来,便急切询问起来:“你有大炼师消息?”
宋致元道:“听她说,是犯门规。”
赵然见他语焉不详,情知对方可能还不大明白里面根底,当下便详详细细讲番,末道:“华云馆林道长心疼是赔出去灵药和灵符,对贵侄女实属迁怒,当然,贵侄女下手不知轻重,手下伤人,这是事发由头,这点不可否认,只是远远没有她自己想得那严重。已托人在林道长面前陈情,林道长已经答允不再追究……当然,贵侄女回去后也许还会受些责罚,不过肯定不会重责就是。”
赵然讲述比宋致元知晓多得多,就连伤人事,宋致元也是首次与闻。他听完之后这才感叹道:“原来如此,这丫头直不肯对明言究竟所为何事,却原来
赵然摇头:“这却不曾。”
宋致元心中失望,“哦”声:“这次过来,是有什事?”
赵然道:“巡照,贵侄女事情,已经有消息,特来禀告巡照。”
宋致元闻言精神振,他想攀上大炼师楚阳成关系,主要目就是为自家这个宝贝侄女。宋雨乔这些时日其实就躲在宋致元山外田庄中,整日里哭哭啼啼、以泪洗面,看得他这个大伯心疼不已。
虽说身居道院八大执事之寮房巡照这重要职位,但宋致元心里有数,大炼师地位太高,想要人家帮助自己谋取更广阔前程,是很难张口,若是个不小心,反而会在大炼师心中留下不好印象,适得其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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