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属于就算没技能没文化没学历,靠脸和身材也能混饭吃那种。从小到大不知道有多少小姑娘给他递过情信,冲他示过好男生也不是没有。
他初中那会儿班里有个男成绩不好,胆子也小,成天缩着个脖子,讲话细声细语,和岑柏言表白过,后来退学,据说是在gay吧参与某项群体性多人运动,染病;高二那年班里有个体育委员,块头比岑柏言还大,有天上厕所并排撒尿,那傻|逼忽然就在岑柏言屁|股上摸把,顺带抛个媚眼,附带句“柏言哥哥好大,求干”,吓得岑柏言整个高二都跑到对面楼去撒尿。
倒不是他对这类人群有什偏见,只是他接触过这些人都他妈是歪瓜裂枣,也不怪他以偏概全。
但那个瘸子不太样,他虽然瘦但却丝毫不弱,在酒吧里面对侵犯和侮辱依旧把背挺得笔直,在派出所面对民警质疑和询问仍然能够不卑不亢;即使腿脚不便、行走缓慢,在迈步时候还是努力让双肩绷成条平直线。
总之看着是个挺正派人。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陈威立即反应过来:“操!你不会是找那瘸子去吧?”
“他腿脚不方便,送送。”岑柏言说言简意赅。
“和你讲,你最好离他远点儿啊,”陈威神神秘秘地警告道,“看他八成是那个。”
岑柏言就烦这种说话说三分留七分,搞得自己多牛|逼似:“哪个啊?”
“啧!就那个啊!”陈威竖起根食指,指节向下弯。
陈威洗个澡,岑柏言才刚回到寝室。
“哪儿去,突然就下出租跑,”陈威甩甩湿漉漉头发,揶揄道,“找美女野|战去?波多野结衣还是三上悠亚啊?”
“这俩都在硬盘里,”岑柏言把上衣脱,随手扔到脏衣篓里,露出肌肉线条分明上半身,抬头扫眼空调,皱眉道,“25度?这他妈开和没开样啊,遥控呢?”
陈威从桌上操起遥控器扔过去:“这都十月份,火气还这旺呢?看来战况很激烈啊?就是时间短点,半小时就回。”
“滚你大爷!”岑柏言把冷气调低到17度,大言不惭道,“你爸爸夜三次打底,次三小时起步。”
“给你分析分析啊,”陈威说着说着还来劲儿,拉着凳子凑到岑柏言身边,上个月面试文娱部都没这认真,“这说是有根据,主要基于以下两个原因。”
岑柏言被勾起几分兴
岑柏言不耐烦:“到底哪个?”
“就是说,他很有可能喜欢男,”陈威那根弯曲食指轻轻蠕动两下,“懂没?”
岑柏言心头忽地跳,说:“不像。”
“你怎知道不像,你遇见过啊?”陈威说。
岑柏言还真遇见过。
“吹,你就吹吧你就,你们这种小雏鸟就是不知天高地厚,”陈威拉开椅子坐下,打开手机游戏,“说真,你到底干嘛去啊?”
岑柏言本来想说“送那瘸子回去”,话到嘴边不知怎就拐个弯,挑重点说:“乐于助人去。”
他总觉得特地去送瘸子回学校这事儿说出来挺古怪,万让人误会多不好。
这个念头在脑袋里凭空冒出来,岑柏言紧接着个激灵。
误会?他和那个瘸子有什可让人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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