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岑柏言心里有个疙瘩,都这多年,万千山和他母亲岑静香始终没有领证,从法律层面上还不是真正夫妻,要岑柏言改口喊他“爸爸”,岑柏言始终觉得别扭,迈不过那道坎。
岑柏言呼口气,双手插进衣兜,觉得自己怪矫情。
喜。
“老爸快要生日,哥你记得早点订票啊!”
回学校路上,岑柏言用边肩膀和耳朵夹着手机,腾出手点根烟。
“知道知道,你唠叨多少回,”岑柏言说,“万叔叔生日肯定回去。”
“还万叔叔万叔叔,”对面女孩不满地嘟囔,“你怎还不改口啊!”
岑柏言笑笑:“行啊,这事儿都多少回,不是说不再提吗?”
“好吧,总之老爸生日那天你要回家,想死你!你不在家老妈就知道唠叨,烦死!”女孩埋怨,又说,“真不知道你是怎想,老爸把你当亲生儿子,你还和他这生分.”
岑柏言笑着和她聊会儿,挂断电话后,静静站在路边把烟抽完才走。
岑情是他同母异父妹妹,其实她说也有道理。
岑柏言生父是个烂酒鬼,在他很小时候就死,那之后万叔叔直照顾他们母子,待他比亲生父亲还要尽职尽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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