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迟又把右脸凑过来,这次还提出附加要求:“得亲出响声儿,不然不达标啊。”
苏星在他右脸上“啵唧”啃口。
贺迟接着点点自己嘴唇,苏星照做,捧着他脸在他
苏星:“……大过年你骚什呢?”
贺迟:“快下来抱下,冻死!”
苏星擦干净手,披件外套,鞋都来不及换,穿着双棉拖鞋就跑出门。贺迟在楼梯口张开双臂等他,隔着三级台阶,苏星下跳进他怀里,贺迟把人稳稳接牢,抱着苏星转几圈。
苏星拖鞋被转飞,脚上就剩双棉袜,他在贺迟背上锤两下,说:“停停停,鞋没!”
贺迟托着苏星屁股,把他放到摩托车上,在他额头上响亮地亲口:“贵重物品,轻拿轻放!”
她回到房间吞几粒退烧药,早上醒来就觉得昏昏沉沉,最近总是莫名其妙地发热。
苏红躺进被子里,退烧药很快就起效,睡意来袭,她翻个身,闭上眼-
苏星给贺迟打两个电话,没人接,估计这家伙喝多睡。
他洗把脸,撸起袖子开始洗碗,洗到半,突然听到楼下传来车子喇叭声。
苏星没理会,车主人按喇叭按更起劲儿,“嘟嘟叭叭”通狂响,耳膜都被震得发疼。
,”苏红说,“有你这句话活这三十几年也值。”
她弯腰从垃圾桶里捡起那张纸,摊平,拿在手上对苏星晃晃:“床底下有个盒子,钥匙在第三格抽屉。这个放里面,将来万哪天你需要,就自己去拿。”
苏星淡淡道:“不需要,辈子都不需要。”
“以后事,谁知道呢。”苏红朝他轻笑下,转身朝屋里走。
“你为什,”苏星问她,“今天要告诉这些。”
苏星在他大腿上轻踹脚:“鞋!”
贺迟没脸没皮地凑上来,点点自己脸颊,说:“亲个就给你捡。”
“牛逼啊。”苏星斜着眼看他。
“不亲是吧?”贺迟耸耸肩,脸无赖,“不亲就光着脚呗。”
苏星没办法,在他左脸上亲口。
苏星不耐烦地低骂声,探出身子往窗外看眼,看是哪个傻逼大过年来贫民窟按喇叭找事儿。
他家楼下,傻逼贺迟穿着黑色皮衣军绿色修身裤,蹬着双短靴半靠在摩托车上,手搭着车头,手转着头盔,英俊不像话。
看见苏星探出头,贺迟吹声口哨,没正形地调笑说:“哈喽!楼上帅哥哥,新年好啊!”
苏星胳膊撑在窗框上,姿态放松,笑着对他喊回去:“楼下那位弟弟,你大半夜瞎几把按什喇叭?”
贺迟把头盔挂在车把手上,挑挑眉,两手拢在嘴边,说:“哥哥你下来,弟弟不按喇叭,给你吹--喇--叭--”
她藏六年多真相,今天也由她手揭开。
苏红停下脚步,没有回头,她声音很轻:“以前不告诉你,是没忍心。今天告诉你,是因为……”
她说到这里顿下,苏星追问:“因为什?”
--因为可能哪天突然就死,怕你以后回想起这操蛋人生时,觉得没有人爱你,怕你觉得不爱你。
话到嘴边还是咽下去,苏红摆摆手:“憋几年憋不住,想说就说呗,哪有什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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