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烦死!”尚楚低头口咬住他鼻尖,伸手往他小腹探下去,“怎这黏人!”
白艾泽手腕使劲儿,把尚楚把拉到自己怀里圈着,咬着他耳垂说:“阿楚,昨天晚上又梦到你”
“关屁事!”尚楚推他。
二公子近来愈发得寸进尺,上星期竟然还把东西弄在他肚皮上,搞得尚楚回去后搓三遍澡,还是觉得身上都是白艾泽味儿,当天晚上就被动发情,蜷在被窝里难受瑟瑟发抖,不受控制地感到又痒又麻,身体里头好像蓄满池水,晃晃荡荡就要从某个出口溢出来。
后来他点开微信白艾泽曾经发给他语音消息,听着白艾泽声音给自己扎两针,针抑制剂外加针伪造Alpha信息素,硬是咬夜牙,生生给扛过去。
他从前不是没发过情,但没有次是这难熬。以往他只是觉得难受,单纯生理上难受,抑制剂就能够起效,但这次不样,这次他有明确对象,除难受之外,心理上产生巨大渴求才更难挨。
“阿楚”白艾泽小声喊他名字。
尚楚知道自己应该要坚定地拒绝白艾泽,药性正在被白艾泽点点地消解,在这种时候,bao露自己性别显然不是明智之举,他天没有真正进入首警,就天不能够安下心来。
白艾泽掐着他腰,极具暗示意味地顶着他:“帮,好不好?”
尚楚几乎是瞬间就心软,他抱着白艾泽头,舔舔嘴唇,说道:“说好,这回不许扯衣服弄身上。”
“嗯。”白艾泽舔他耳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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