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两个孩子看到那位哥哥肩膀顿,整个人像被抽掉根骨头,缓缓地蹲下身,两只手抱着头,很痛苦样子。
女孩悄悄说:“他是不是在哭啊?”
男孩拉着女孩裙摆:“他好奇怪,们还是快走吧,小红花以后再拿。”
女孩点点头,听到那个哥哥似乎在呢喃着说些什,踩着滑板车离开巷子后,她问小男孩:“你认识那个哥哥吗?刚听见他叫你,他直在叫‘小白’”
,拎着酒瓶在巷子里找个没人拐角,咬开瓶盖,往嘴里猛灌口。
烈酒顺着口腔流进胃里,喉管瞬间像被灼烧样滚烫,尚楚口下去还不够,又自虐般口气灌下去半瓶,吞得太急被呛下,他弓着腰猛烈地咳嗽起来,紧接着整个胃像是被扔进搅拌机里翻滚,尚楚扶着墙开始呕,涌上来酸水像要把他整个腐蚀,有东西从他鼻子里流出来,鼻腔像是塞团浸水棉花,他连呼吸下都觉得痛。
胃里东西很快就吐完,尚楚整张脸都是湿,呕出来酒精酸水混着鼻涕眼泪,他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现在多狼狈。
有两个七八岁小屁孩踩着滑板车从巷子里跑过,尚楚下意识地转过身对着墙,抬起手背去擦脸,但怎擦都擦不干净,他拼命地用力去擦,摩擦间皮肤传来火烧似疼,几乎要蹭掉层皮,但就是擦不干净。
怎就是他妈擦不干净!
他胸膛里烧着团火,他想大吼,但张开嘴只能呼出灼热酒气,他捶捶自己脖子,尝试着想发出声音,那团火在他喉咙里越烧越烈,只能发出几声徒劳“哈”。
就在不久前,白艾泽还替他擦过眼泪,他手指暖暖、轻轻,从他睫毛上划过时候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他。
尚楚眼眶又开始钝痛,他不能停下来,他得做点什,他停下来就疼。
面前墙面上贴着乱七八糟传单,办证、重金求子、Omega代孕、治白癜风,尚楚盯着看会儿,抬手去揭那些小广告,他没有指甲撕不下边缘,就用指尖去反复磨,张求子广告上Omega头像被他磨得差不多,他又换张继续磨。
玩滑板车小孩又回到巷子里,女孩问这个哥哥在干嘛,男孩说他喝醉撒酒疯,咱们躲远点,女孩又说哥哥可能迷路,老师说要乐于助人,们应该要帮助他,告诉老师就可以拿小红花,男孩说才不管,要帮助你自己帮助,女孩说不敢害怕,小白小白你和起去帮助哥哥吧,们起拿小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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