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从没想过要报复沈植,他只是想刀两断。
他并不想看见沈植这样次次受罪,折磨不仅是个人,是他们双方。许言深知自己已经没法再那样孤注掷奋不顾身地去爱沈植,他直追求对等、双向爱,可惜从前沈植不愿给他,而现在自己同样也给不,所以无论沈植是否真爱他、有多爱他,其实都不重要。
许言没兴趣故作骄矜,没兴趣试探考验,没兴趣数着旧债让沈植笔笔偿还,他真点类似想法都没有。当初他爱沈植爱得干脆果决,放手也是同样,既然两人早错过,就不必再拉扯,对大家都没好处。
“困。”许言伸手把沈植推开,拉过被子盖在身上,“你就当没发生过,别想。”
外面风还在吹,很久以后,沈植回答:“好。”
不知道为什,听到这个字,眼泪几乎是从眼眶里冲出来,滴接滴没入枕头。许言咬着牙没吭声,他感觉沈植在起身时踉跄下,怕他看见自己哭,许言把脸埋在被子下。
过好久,许言听到房门轻轻关上声音,他深吸口气,摸索着打开灯,侧头,看见床边桌子上,有杯冒着热气水——沈植离开前放。
作者有话说:
陆森:OM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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