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欲针砭时弊。而对元某来说,独善其身虽好,可眼见圣人这些年对元家所行防备之事,却觉实无可能。为免令元家彻底沦为帝王猜忌对象,制衡棋子,元某理该及早择明主而栖。这便是元某与殿下合作初衷。”
陆时卿静静听着,余光却注意着屋内那盏花鸟屏风。
元钰继续背:“舍妹若嫁与殿下,便是殿下给元家颗定心丸子,亦是元家给殿下颗定心丸子,无疑可谓锦上添花。但元某以为,既已有如上初衷,令与殿下心意契合,不添这朵花又有何妨?”
这番答复滴水不漏,实在厉害。
陆时卿听就知他有备而来,再多劝说,怕要适得其反,便道:“徐某已明白将军意思,必将原封不动转达于殿下。”
元钰将元赐娴交代话如数背完,已紧张得汗流浃背,差点忘还有茬,赶紧补充:“能得您理解便是最好,这桩婚事,并非元某不愿促成,实是舍妹已有心悦之人。此人您兴许也知道……”
陆时卿眨两下眼,作洗耳恭听状。
元钰眉头紧蹙,恨恨拍大腿咬牙,不情不愿道:“便是咱们朝陆侍郎!”
陆时卿面具后边脸色,突然变得非常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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