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玉笔枕,似乎刚好能被嵌进墙里镂空。
对机关暗道敏锐直觉叫她突然有点兴奋。
她这是发现陆时卿卧房里密室啊,也不知里头都藏什,如今身为女主人她,看看应该不算犯规吧?
她跑到门边,透过门缝悄悄看眼外边,见四下无人,赶紧回头把玉笔枕塞进墙内凹槽。
“嘎吱”阵轻响,她脚底缓缓移开扇暗门,往下望去,赫然是几级潮湿石阶,再朝里,似乎有条深不见头密道。
客。
俩人只好暂且不闹,飞快喝完合卺酒,然后请人到里头来给他们易服,再照大周婚俗,各自剪下绺头发,绾结在块存好以作信物。
陆时卿被催得没工夫多逗留,做完这些就急急走。元赐娴气还没消,忿忿嘱咐他快点打发那些人回来,然后接着算刚才账。
他笑着叹口气,算是应下,临出门却顿住脚步,突然回头叫她声:“元赐娴。”
元赐娴坐在床沿抬起头来,奇怪地看着他,然后看见他淡淡眨眨眼,叮嘱道:“坐着别动,等回来。”
她心道等他回来是肯定啊,但怎还坐着不能动?那多累啊。
元赐娴应个好,摆摆手催他赶紧走,动不动等足足半个时辰也没见他回来,终于怀疑起他临走那句话是故意整她,忍不住站起来活动筋骨,在屋里来回踱步。
陆时卿叫下人都撤走,所以也没人拦她这番走动。
她踱便踱到外间,闲来无事,又不好命人去催陆时卿,叫他在宾客前头落面子,便翻起他桌案上书卷,边把玩他几支笔,无意抬眼,忽见灯烛映照墙面上,有处形状奇怪镂空。
她皱皱眉头,好奇地起身去看,觉得这个形状有点眼熟,回头看眼桌案上用以架笔玉笔枕,不由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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