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濯闻言差点脚下绊,惊道:“你家婢女都领完工钱散?”
陆时卿瞥瞥他,淡淡道:“你懂什。”
这叫夫妻情趣。他近来新学
她咬咬牙拧下他胳膊:“谁抖?是胎动,胎动!”
陆时卿“哦”声,摸摸下巴。
好大下胎动啊。
这夜虽相安无事,元赐娴举动却到底在陆时卿心底投涟漪,叫他愈发没从前架子,就是心想对她好,往死里好。
等过几日,轮着休沐,他在书房办公,听仆役说元赐娴正叫人备水,想趁白日暖和,不易受凉沐个发,便叫下人们带话去,叫她在庭院里等他给她洗。
看她脸憋屈,陆时卿上床榻,撑着手肘明知故问:“怎?”
元赐娴到底不是藏心事人,瞅着他道:“你不喜欢学那些啊?”
“喜欢。”他默默,拿拇指抚抚她下唇,“但是不想你这样。”
应该说,是不舍得她这样。
听他语气难得有点柔情蜜意味道,元赐娴大约明白他拒绝原因,道:“又不觉得脏……”
但他还是晚步,她舌尖已经碰到他。
陆时卿惊得几乎提裤鼠窜去,幸亏元赐娴反应快,及时松手,才没把他折断。
经此吓,她原本备足勇气都被他窜没,回味起方才瞬古怪触感,有些羞恼地看他:“你就不能别惊乍,叫安安静静……”帮他办嘛。
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这下好,她提不起劲。
陆时卿脑袋里遍遍闪过方才皓齿朱唇间,鲜嫩欲滴小舌冒头幕,再回想短暂触碰刹刺激,神色痛苦地忍耐道:“你怎什都学……”
陆时卿将公事结,收拾起桌案上叠要紧文书,正准备出时,忽听密道那头传来三下叩门声,便停下步子,转身开启机关,果见暗门那头来郑濯。
此前蔡禾遭难,为免平王对假徐善身份起疑,这条密道度废置许久,直到后来危机消解,才重又被俩人用起来。
陆时卿惦记着元赐娴,语速便有些快:“难得休沐日,你还来串门?”
郑濯被他这开门见山不善口气说得噎,朝他身后看看,问道:“怎,扰你好事?”
他现在能有什好事可做啊,招呼他进来后道:“好事倒是没有,就是她在等给她沐发。”
“知道。”
不过他只要知道就够。
她闷闷地说句“好吧”,伸手拉上被褥,等阖上眼却感到身边人凑过来,在她耳边低低道:“如果真想来,也该是先。”
“……”
元赐娴懂他话中深意,不由痒得浑身抖,随即听他好整以暇地问:“你抖什?”
元赐娴心道她早先趁他不在家,把手边陪嫁过来避火图都给翻烂,什世面没见过,只是到底对这事微有抵触,才直没尝试,刚刚见他火烧眉毛还心顾念她,她时动容就起心思。
结果反倒被他嫌。
她不太高兴地撇撇嘴:“那不学就是。”
陆时卿知道她是误会,想跟她解释,无奈身上火苗跳蹿得厉害,实在憋不住,只好道:“等会儿。”说罢还是转头疾步走向净房。
元赐娴郁卒地点点头,等两炷香才见他出来,倒是已然恢复自若神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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