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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院附近咖啡店。
周隽和简丞面对面坐在张咖啡桌上,从坐下开始已经沉默整整五分钟。
像有根隐形线在两人之间拉扯,但谁都不去做那个把线挑明人。
夜里咖啡没那紧俏,店里顾客不多,服务生很快端两杯咖啡过来,招呼两人慢用。
“你别这无语地看着呀,这不做二不休,好歹不冤不亏不是?”
孟疏雨木着脸看她:“陈杏,认识你这多年,怎才发现你还有搞传销拉皮条天赋?”
“就因为咱俩认识这多年,才敢打包票,如果你和周隽没那多鸡飞狗跳事,有个正常邂逅,这男人光站你面前,就绝对是你见钟情菜。你就说,人家叫你宝贝儿,叫你女朋友,还有牵你手时候难道你没点心动?”
“那,那不都是正常生理反应。”
“所以当初你听简丞讲甜言蜜语,或者和他肢体接触时候,也有这生理反应咯?”
但偏偏来周隽是简丞多年好友,二来周隽和她认识契机还是因为——周隽搭简丞车。
加上她当初为封周隽口,三番两次和简丞打探过情报,本来就引起过简丞怀疑。
要是把这些事从头到尾串连,在简丞看来,这完全就是个——
准女朋友通过自己,认识自己帅气多金好兄弟,火速移情别恋提出分手,和自己好兄弟无缝衔接故事。
陈杏也想到这层,叹口气说:“你要真和周隽谈吧,挨人简丞记白眼倒也不冤,可你谈还没谈上,锅先背上,你说你亏不亏?”
”
晚上八点,陈杏在餐厅里追完连续剧最新集,对着孟疏雨笑足足两分钟,终于问句正经。
孟疏雨没精打采地趴在餐桌上,嘴里个字个字往外蹦:“他说,他去解释,实话实说。”
“那你还担心什,简丞作为医生多理解这种生老病死事,肯定相信你是在帮忙。”
“嗯,如果周隽没有在简丞给打电话时候叫过——”孟疏雨眨眨眼,“宝、贝、儿话。”
也打断这场谁先开口谁就输拉锯战。
简丞握起咖啡杯,低
“。”
“这就对,”陈杏拍拍桌,“男人身体可能会撒谎,但女人身体就是要比男人诚实得多。”
孟疏雨拿起公筷,夹个水晶虾饺把塞进陈杏嘴里:“行行吃你吧。”
陈杏被迫闭嘴,嚼着食物呜哩哇啦阵,瞟见孟疏雨手边手机屏幕亮起来。
孟疏雨拿起手机,看到条命令式消息:「过来接。」
“可不就是亏死嘛!”孟疏雨“垂死病中惊坐起”似直起身体。
“所以现在不管周隽那边怎处理,这疙瘩总归是留下,你要想弥补损失呢,只有条路。”
“什路?”
“和周隽走上情路。”
“……”
“简丞那天肯定没认出周隽声音啊,不然今天看到你们还能这惊讶?”
“那现在回想,不就全对上吗?”
“那也编不出理由安慰你,”陈杏给她倒杯水,“多喝热水吧。”
孟疏雨握过水杯,机械地小口小口喝着。
其实如果今天这个人不是周隽,这事也没什,分手以后找新欢多正常,更何况她和简丞都不算在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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